人杀她?”
“小人不知,小人只是奉命行事,其中缘由,他们哪里会告诉我们。”
“呵。”云痕冷笑,拔刀向那人走去,“是不说还是有所隐瞒试试便知!我虽不如大人的手法精湛,但也可以保你五十刀之内不死!”
想起自己要被割肉,还要被烤着吃,那人头皮都发麻,“大人饶命!小的真的不知,小的只知道,相府经常来人给齐家送孝敬,每次一来送孝敬,我等便会接到行动的命令。”
云痕愣了一下,这怎么还牵扯到相府了?他略迟疑收了剑,“都接了几次令?做什么?”
那人想了想,“三次,三次,第一次是在十多年前,负责跟着那个文娘带一个小女孩出上京,然后趁机做掉两人,哪知那文娘心思深沉,趁人多时,竟跑得无影无踪。
第二次是在两个月前,我等接到消息,奉命去寻云娘然后伺机行动。
第三次便是半个月前,说是让我们跟着文娘,若有女子来寻,将那女子就地处死。”
傅诏袖中的手微捻,按照此人所说,若是真的,第一次正是瑾瑶从相府消失的日子。
而第二次则是回相府之日,第三次时间恰好是玄汀赐福日。
齐贵妃常年住在深宫与相府无冤无仇,瑾瑶更是素未谋面,不可能知道瑾瑶是何时出府,何时回府。
能够掌握如此精确时间,也只有相府内部的人了。
这个人是谁?
想到这,傅诏面色凝重。
他细细回想起今日的处处疑点,少顷得出个结论。
瑾瑶是在引他入局,那她定也想知道是谁,苦于没有确凿证据眉目,想让他帮她查明!
此次牵连到贵妃相府,已然非同小可,云痕拿不定主意看向傅诏。
二人视线对视片刻,傅诏冷声道:“记录在案。”
“是!”云痕侧头对旁边的主簿命:“记录在案!”
这期间傅诏已坐在椅子上,整理好了衣袍,身姿挺拔,玉树兰芝。
伸手接来刚泡好的庐山云雾,抿一口,茶香悠然。
牢狱内浓重的血腥和茶香,肉香混杂是一种莫名的感官刺激。
傅诏喜欢在刑罚完之后喝一壶清雅的茶。
滋润又幽香,这样能够抚平他嗜血的心。
就像他明明并非君子,却喜欢在庭中种满竹子,来标榜他圣洁高尚的品格。
他的一生实在是太过顺遂了,以至于平波无澜,一路走来平步青云,是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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