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丰盈的唇,曾在他身下婉转低吟唤他晏燊,也曾气得满面绯红,怒骂他禽兽,可现在她只能躺在这。
“世子箭头已取,好在上面没毒,也未伤及心肺,止了血,再喝点药剂调理静养就好。”张太医双手呈着刚取出来的箭头恭谨道。
傅诏拿过攥在手中,恰是云痕已经将人押回了诏狱赶来。
傅诏把那取出来的断箭扔给云痕,丢下一句话,“撬开他们的嘴!”满身戾气抬步往外走。
二人上了马,走到半路,云痕吞吞吐吐,犹豫了半晌才说“主子有件事很奇怪。”
傅诏没心思没理他,云痕才继续说,“瑾瑶姑娘是偷偷去找的文娘,她事先应知相府有咱们的人,可今日出门是大张旗鼓从正门走的。”
意思再明显不过。
若是瑾瑶真想偷偷找文娘,不想让傅诏知道,那应从偏门走或者乔装打扮,不让相府的眼线发现。
然大张旗鼓从正门走,就像是在告诉傅诏她的意图。
以至于让云痕不得不怀疑,此次中埋伏是否也在瑾瑶的计算之内,就连带着她胸口中的那支箭都疑点重重。
显然傅诏满心满眼都挂念着瑾瑶,以往心思缜密的他,早把这点给忽略了。
再加上那时她柔柔弱弱地唤他晏燊,哪里受得了她这般唤他。
简直一颗心都被这个女子攥牢。
哪里还能想到这些?
云痕这样一说,他才反应过来,这丫头又一次把他算计进去了!
可这是为何?到底什么事情值得她豁出自己半条命为赌注。
诏狱。
大理寺的官兵已将这群人审问了半晌,然只字未吐。
狱中酷刑差不多都用了个遍,可见这群人训练有素,绝非等闲之辈。
狱卒不敢轻易扯下贼人口中的布帛,生怕他们趁机咬舌自尽。
傅诏阔步迈入浓腥牢狱,单手解着自己的衣襟,大力扯下丢给云痕。
随即接来副手递来的墨色云锦衣袍穿上。
他挽袖走到那几个贼人面前,那几人被绑在木桩上,垂着头血迹斑斑,半死不活。
但却个个脸上嚣张至极,似是在嘲讽这牢狱的刑罚也不过如此。
“如何了?”傅诏问。
“禀主子,还是不肯说。”
“不说?”傅诏冷笑一声,接过云痕递来的火钳,“还没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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