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姨娘为了让女儿有个好名声,做了一步好棋,先是把她给拐走,之后又把自己的女儿过给主母膝下,博得一个嫡女的名头,又做了一个相似的莲花木雕,借此和侯府续当年与傅诏的婚约。
至于傅诏为何愿履行,其中怕是又另有隐情,此人城府深沉,瑾瑶一时半会也猜不透他具体要做什么。
她现在找不到文娘,没有证据对父亲母亲说自己是被王姨娘派人拐走,眼下只能一步一步来,不可操之过急。
同样,既她回来了,自也不会放过王姨娘和苏青莺。
她转身而去,忽地身后传来期期艾艾的央求,“姐姐何必总与我争呢?”
回头就见苏青莺恹恹擦泪,哭得我见犹怜,抽抽噎噎道:“姐姐在侯府的时候,我也是这般唤姐姐,试问从未做过害姐姐的事,为何一回来就要抢我的好姻缘?”
“偏偏要拆散我和晏燊哥哥,古人言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姐姐就这般狠心?”
好姻缘?好个厚脸皮!这姻缘本就是她的啊!
当初派医女害她那般恶毒,如今却做出这委屈的做派。
“这世上只有我给,没有你要的道理。”瑾瑶目光渐冷,扶光透过树冠罅隙在瓷白的面颊洒下光斑,映的那昳丽容颜柳娇花媚。
“你既想要好姻缘,岂不闻好事多磨?”
她既想要,那她还改变主意了,苏青莺看重的东西,她怎么能让她如此轻易得到?
不是为了傅诏,只为一口气,这口气不出怎么对得起她受的多年的苦,怎么对得起那个年幼的自己。
被瑾瑶怒骂了一通,苏青莺面色惨白,提着裙摆灰头土脸进了王姨娘屋。
案桌前,纤纤玉手焚香捻镊,烟雾朦胧后那张脸千娇百媚,虽已三十多岁,眼尾些许皱纹,却仍不减当年风采,雪肌粉腮丰韵娉婷。
看到母亲苏青莺就忍不住嚎啕诉苦,猛地扑入王姨娘的怀中,“娘!那贱婢回来了这次我和晏燊哥哥的婚事怕是真不成了!”
王姨娘正焚香,被她这一拱,捻着的金杵一抖,香灰散落。
听及此,她一双柳弯黛眉轻挑,清媚面色不改如常,把苏青莺扶起,“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过是一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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