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傅诏浅浅一笑,吻向她光洁的额头,安抚道:“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嗯?”
瑾瑶累了多日,这日傅诏终于放过她,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小腹胀得实在厉害,她只能虚虚点了点头。
对面云痕看怔了,一双原本不大的眼睛如今瞪得溜圆。
几日前在诏狱时,他负责在外面守着,听到了二人之间的谈话,亦听到了姑娘的啜泣。
听得他都为里面的人担心,生怕她受不了主子的折腾,小命折在里面。
今日却见大人罕见的温柔,着实让他震惊。
以他对大人的了解,云痕明白,这哪里是什么真心的怜惜温柔。
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驯服。
只见傅诏将人抱起往里屋去,起身时,云痕明显看到大人那矜贵的月白云锦长袍中段洇湿了一片。
机智如他立马意识到是什么,连忙垂首不敢再看。
屏风后,里屋倏然传来女子娇态喃喃,“嗯……世子,不行,脏……”
“好,听话……睡吧。”
云痕在外面整个人脊背都僵直,顿时耳廓薄红,坐立难安。
少顷傅诏才从里面出来,已然换了寝衣,月白寝衣披在身上,松松散散,露出了里面轮廓分明的肌肉,白皙肌肤上,那枚红痣分外惹眼。
他走到案桌前坐下,看着手下那记录着关于相府的卷宗,拧眉沉思,一派端正肃然,仿若方才诱哄温柔缱绻的人不是他。
忽地听他道:“陛下那里可有什么动向?”
半晌没听到云痕的回话,傅诏抬头看他,却见他垂首游神。
他轻咳了声,云痕这才从惊愕中出来。
“哦,啊,有,有的,听闻陛下近段时间喜欢上了黄白之术。”
“黄白之术?”傅诏捻着指腹,凝思不解。
当今圣上年少夺嫡称帝,朝中顽固派老臣颇有微词,故而圣上微小错事都易遭臣子上奏言辞犀利。
碍于前朝重臣,圣上乱杀恐不服众,又手脚受缚,因的想要的想做的,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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