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收了手,“既如此,那我改日再来看你吧。”
改日是几日?又是五日?
她已经崩溃,一天都坚持不住。
“世子!”
他这才住了脚。
矜贵的绣金墨靴踢了踢她的膝,他居高临下冷眼垂睨,“自己来。”
瑾瑶双腿发软,颤抖着起身,她顾不上羞,踮起脚尖,怯怯吻上他,学着他教的模样,吻着薄锋的唇。
炙热的指将她的绳索去除,她白嫩的手被按在玉带上。
傅诏温柔亲了下她的额头,嗓音沉沉,“乖,你会了吧。
……
姑娘粉透了皮肤,软了身子,泪眼嘤咛,和极致疯狂的交织。
疯狂到失去理智,忘乎所以,整个人犹上云端,这种感觉是美妙的,完全超乎他的想象。
以至于叫一向定力极好的他都欲罢不能,抽身不得,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看,这次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傅诏紧紧抱着姑娘,感受着她的颤抖和脆弱,感受着她对自己的极力讨好,承受着所有。
瑾瑶喉咙暗哑,她蹙眉咬着唇,却叫他撬开了贝齿。
修长的指节探入唇中,拇指抵开她的齿:“若是再像上次晕过去,可不行。”
……
马车是早已备好的,姑娘已经昏了过去,身上盖着浓黑的披风,整个人都包裹得严实。
傅诏抱着她回了崖青院,丫鬟提前已在湢室备好了水。
瑾瑶若一滩软水,浑身无力,任由他摆弄。
他将她放在榻上,轻轻吻了下她的唇角,温声道:“睡吧。”
她当真是累了,多日都睡在草席,一沾暖和的衾被一瞬沉沉欲睡。
迷迷糊糊中她感到身上一重,徐徐睁开见傅诏正在吻她,瑾瑶无力推了下,“奴婢真的累了……”
“无事……我来。”
她只能任由着他,半晌,唇瓣有苦涩的液体渗入。
傅诏轻声道:“乖,喝了再睡。”
是避子汤……瑾瑶无奈,明日喝也一样,何苦刚折腾完她就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