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了,如何还能到二爷身边?”
她急急央求,眨眼间绞落热泪。
如今瑾瑶没有多余的银钱,更没有办法再独自生活,现在连身子都毁了,身上还背上了一条人命。
傅诏不要他,谁还能要她呢?
在瑾瑶哭了好一会儿,接近崩溃之时,傅诏才伸手将她拉起按在自己膝上。
他扯过袖间的帕子,宽大的手掌捧起那双嫩白小脚,擦拭掉脚底沾上的灰。
“你瞧,又赤着脚走下来,知我心肠软,对你又纵容,又想用这一招来哄着我原谅你和晏珩之间的腌臜事。”
“奴婢没有,二爷真的只是来看看奴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瑾瑶满眼盈泪的解释。
温热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傅诏轻轻摸索着细腻的面庞,目光沉沉,眸底却翻涌着不明的情愫,“你说没有,我如何知道呢?”
他揽过她的腰身,唇瓣俯向耳畔,“不如我验验如何?”
瑾瑶当即红了脸,脑中一瞬又想起了昨夜马车上的场景。
那时姑娘眼前水雾朦胧,似乎看到了平日矜贵自持的世子难得失了控。
隐约中更听到他在粗重的喘息中命道:“冯怜怜……唤我。”
她唤他世子,他不开心,力度又重了些,又重新咬着她的耳垂命道:“不对。”
姑娘被他折磨的泪水浸湿了衣襟,打湿了墨发,浑身红得像煮熟了一般。
在低低的啜泣和嘤咛中,她好久才叫对了那两个字。
“晏燊……”
伴随着这两个字,他满足地长长喟叹一声,紧紧抱着她像要揉进骨血里,给予了她所有回应。
瑾瑶没有反抗,也无权反抗,傅诏一笑打横将人抱起往榻上去。
月挂桂梢,晚风袭人,淡淡的沉香围绕让人安神,这一次瑾瑶是清醒的,而在清醒当中傅诏再次问,“冯怜怜,是我强迫你的吗?”
上一次他说,“冯怜怜是我把你强留在崖青院的吗?”
昨夜他也问,“冯怜怜,是我强迫你的吗?”
今日依旧。
在床笫欢爱之间,在意乱情迷的欲海浮沉之中,瑾瑶只有摇头的份。
可他不满,要她说出来。
她早就被折磨得疲软无力,满面靡色。
衾被凌乱,皎洁的月光照亮榻上的濡湿。
粗重的喘息和无尽的索取中,瑾瑶只好颤声,缓缓吐唇,“没,没有,是奴婢自愿的。”
如此他才满意,这场荒唐两个时辰后才结束。
“水。”
满是欲色的暗哑声从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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