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傅诏却握得更紧了。
傅诏把她直接拖到了崖青院,扔进屋子里。
她咬着唇瞪着傅诏,不甘又倔强,越发怨恨了,“世子当真如此厌我,虽说奴婢出身卑微,用手段去了芙廷苑,可奴婢又未曾想过害二爷,更没有奢求要过什么名分,为何世子不能放过我?”
傅诏却出人意料的未与她计较,他站在那儿,目光沉沉地打量着她,半晌走到面前。
“你心疼她,可怜她,要给她银子,可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且数年未曾管你,如今寻来必有阴谋。”
他这般平静地说,似是在为她考虑,让瑾瑶意外,一时竟搞得她无措,不知该如何应答。
傅照看着她丝毫不领情的样子,有些烦,“滚出去。”
瑾瑶果真滚了,是他把她拽来,现在又让她滚。
出了门,云痕跑过来问,“二爷现在去了书院,芙廷苑没主子,姑娘要不要到崖青院来住?”
她为什么要到崖青院,她是二爷的人,自是要回芙廷苑的,瑾瑶直接回绝了。
回到芙廷苑,虽然傅凌不在,但大家的生活依旧如故,秋实仍在摆弄她的花。
似乎在她的世界里摘花晒花做胭脂,就是全部,与世无争,风轻云淡。
瑾瑶坐下,和她一起弄着花。
弄了一会儿秋实开始和她说是一些闲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傅凌。
她像一个知心大姐姐,语重心长,不免感叹,“在我们这群丫鬟里,数你命是最好的。”
“做丫鬟的能到你这个位置已经是不错了,二爷人善心软,只要能把他哄得高兴,一切都好。”
“虽不比大爷强,没有大爷那般有本事有学识,可他对女子那是顶顶好的,绝对挑不出任何毛病。”
是的了,确实如此,像她这种小丫鬟,当知足,瑾瑶笑盈盈地点着头。
翌日她如一个称职的通房丫鬟,提着准备好的食盒去白鹿书院。
出门时恰遇到了去大理寺的傅诏和云痕。
傅诏未看他,径直上了马车,不知是不是错觉,瑾瑶在云痕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厌恶。
在去白鹿书院的马车上,瑾瑶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定是云痕觉得她不知恩。
他给她送药,又送护膝,又救她,而她迄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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