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二爷高中,寻他喝酒,二爷惯是不胜酒量,那陈大人愣是给人灌了一壶。”
“那你们怎么不拦着点!”刘嬷嬷教了瑾瑶五天,就等今日验收成果,结果人成这样。
这个陈炳颂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冬梓端着铜盆往外去,“谁敢拦,那可是大理寺的人。”
无奈,刘嬷嬷回头深深看了眼瑾瑶,叹了口气,“唉,你这丫头看来命确实不好。”说着她安慰道:“不过也无妨,不差这一天。”
叮嘱几人好好伺候着二爷后,就紧忙回大太太那复命了。
众人都七手八脚的在忙,瑾瑶也不能闲着。
“这盆水是要倒掉吗?”她问了一句,上前欲拿铜盆。
春蓝冷冷睨着她,手中的帕子往铜盆里一扔,水渍溅了瑾瑶满身。
“这些日子不见,我还当你攀了高枝,留在大爷院里了。”
自小长大的姐妹再不喜也有情分,夏芝被赶,她早就对瑾瑶怀恨在心,好不容易找到出气的机会。
秋实不悦,拿着帕子为瑾瑶擦拭,“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春蓝瞪着眼,“你们就不气吗?我听说她可是被大夫人抬为通房了!咱们可是自小一起长大,你怎么向着外人啊!”
秋实为傅凌更换寝衣,一面淡淡道:“通不通房的那也是瑾瑶的本事,是大夫人亲自选,有能耐,你也去找大夫人让你也当通房。”
春蓝知自己说不过秋实,越发气瑾瑶了,若有夏芝在,哪里用她出这个头。
见瑾瑶默不作声端着水盆出去了,像个跟屁虫似的跟上。
瑾瑶要去外面泼水,春蓝挡在面前,怒目圆睁冷嗤,“从你进这院子那日,我就瞧着你对二爷图谋不轨,整日狐媚做派,真不知道夫人看重你哪里。”
“那你呢?”四下无人,也不用装,瑾瑶嘴角微勾回怼道:“你不也想做通房?现在这是做什么?败者的无能狂怒?”
春蓝一噎,还想再骂,一盆水就泼了过来,她躲闪不及打湿了整条裙子和绣鞋。
“你!”她眸中似火瞪着瑾瑶。
“你什么?”瑾瑶冷笑,目光看向春蓝的腿,“是不是夏芝好的太快,你不觉得疼?要不你也试试?”
这话让她想起夏芝被打的惨状,那二十大板的滋味,真让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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