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道,结果她可好,转头给他弟弟做了通房。
如今见了他不说一声谢谢就算,连个目光都不给他,真让人恼火。
他目光下沉,看向她腿间,“这支狼毫笔还未开锋,眼下你正适合为其开锋。”
小丫头又羞又害怕,她不明白为何大爷一直缠着她不放,难道就因为她是个奴婢,就因为她耍手段进了芙廷苑吗?
她咬了下唇,咽下委屈央求,“此事嬷嬷会教我,奴婢,奴婢怕脏了大爷的手。”
“嬷嬷怎知晏珩的喜好,我那弟弟是个情场高手,你若去了侍奉不好,免不了他还要跑出去,到时候母亲恐又要寻你问责。”
傅诏强硬地掰开她那双无甚力气的手,长袖挥去了案桌上碍事的书籍与笔墨纸砚。
宣纸飞扬,飘荡在眼前,她被他按住了肩膀,躺在桌面。
傅诏和傅凌一样,同为侯府公子,从不是顾及旁人的主,对于说出来的话,是命令而不是询问。
遇到傅凌还可以装柔弱哭两声,博得同情,可傅诏不同,见惯了奸猾歹人,什么把戏在他面前都司空见惯,如透明一般。
月挂桂梢,不多时乌云遮月,晚风徐徐吹开了窗牖。
好不容易平息的满地宣纸再度飘腾,散落一屋,一桌,遮盖了她透着绯红的身躯。
她感到自己如一叶扁舟,眼前渐晕,木桨搅动着湖面,轻轻荡起潋滟,不过片刻又波澜凶猛。
有一只手将她拉往深渊。
恍惚间,耳畔有低沉粗重的声音传来,“冯怜怜……若你不想做通房,可求我调你到崖青院。”
她不知他是何意,但这句冯怜怜足以证明他仍是嫌恶她的。
瑾瑶想,定不是真心要她做奴婢,是试探吗?
试探她对二爷是否忠心?
她无力摇了摇头,蓦地他停了下来,不知是不是错觉,瑾瑶明显感到上方的那张隽逸透着欲色的脸瞬间阴沉了百倍。
傅诏从她身上移开,将那狼毫笔往桌上一丢,未在言语便转身而去。
他性情阴晴不定,瑾瑶愈发对其恐惧了,明明自己什么话都没说,这就又发了脾气。
她浑身酸痛,腿下无力,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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