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大哥反驳,瑾瑶见状紧忙拉住了他。
“二爷,奴婢去,奴婢想起确实有个案子。”
“是什么?”傅凌不问清楚不放她走。
“是刘申!”瑾瑶脑中飞快,一瞬想到了傅诏找她可能是为了刘申而来。
他不直说定是知道了什么,大抵是陈大人把案子移交给他,知道她前几天被绑的事了。
怕傅凌知道她被绑,污了名声遭嫌弃,不想告诉傅凌,她换了个理由,“刘申偷盗府中财物,大爷抓了他,我刚好看到了。”
这个理由傅诏曾在大夫人那里用过。
闻言,傅凌看了看他大哥,又看了看瑾瑶,带着狐疑审视了两人片刻,才放心把瑾瑶交给傅诏。
走时还不忘叮嘱,“切记!我大哥为人狡诈,莫要被他外表所骗,记住保持距离!”
待傅凌进了府,傅诏幽幽开口,“你说谎的能力,还是一贯不减。”
他意有所指,说谎是指的哪次呢?她对傅诏说的谎话太多,以至于自己都忘了。
单独和傅诏相处,瑾瑶总是紧张又忐忑,生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做得不好再被他骂,再被他说贱奴,下贱。
傅诏是骑马来的,见小丫头似乎并不想和他同乘一骑,复唤来云痕,“去备车。”
备车这段功夫,瑾瑶站在他身后,心下思绪繁杂。
真的只是为刘申而去,不是为了她耍手段接近傅凌,要惩罚她?
霎时她想起了陈炳颂前阵子对她说过的一些大理寺对女子的刑罚。
木马,刺刑,烙刑。
一时那些骇人的刑具仿若实体化出现在她眼前,吓得她冒了一身冷汗。
傅诏好似感受到背后丫头的异常,他微微偏头,“你很热?”
世子爷的突然关心,莫过于这世上最可怕的事,瑾瑶紧张地抹了把额间冷汗,“不,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