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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躬身给瑾瑶披上,尔后仍是面色冷冷地问:“姑娘可能自行走动?”
瑾瑶颔首,深吸了几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后,拢紧了披风往外去。
走到门口见方才那几名小厮已经被绑成了一个球,被压在旁边的还有顾望舒。
她目光阴毒地瞪着瑾瑶,嘴角挂着凄然的笑。
瑾瑶认真看了看这群人,发现都穿的官服,看来是有人在路上看到她被绑,报了案。
真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
她走到一半想起,还未问那位大人姓名,又紧忙赶了回去。
寻到那人,瑾瑶道:“不知大人姓名,住在哪?这衣裳……”
她捏了捏衣角,发现这衣袍价值不菲,“这衣裳改日奴婢洗好了送于大人。”
那人明显表情僵了一下,他似并不想与瑾瑶多言,只说,“我叫陈炳颂,衣裳不值钱,姑娘拿回去就好。”
闻言,瑾瑶只觉现在官差真有钱,这么昂贵的衣裳说不要就不要。
罢了,既不要,那她等寻摸机会找家当铺当了吧。
上次大爷的衣裳那么好才当了五两,这次这陈大人的不知能当多少。
瑾瑶道了谢便要走,忽听陈炳颂问:“姑娘方便的话可乘坐我的马车。”
想了想他又加了句,“顺路。”
瑾瑶回头见那大人虽还是那般肃然,不苟言笑,但却说出的话让人暖心。
瑾瑶一笑,“好。”
马车在忠伯侯府停下,瑾瑶拜别陈炳颂进了府。
待人走后,陈炳颂示意手下将犯人带回去,自己则进了候府,他似是候府常客,未等通禀,直接拐进了崖青院。
于檐下停下,他冲着映在窗牖上的虚影拱手一礼,“禀大人,人已送回。”
只见那如松如琢的影子微微颔首,清寂的声从里面传出,“顾望舒定了何罪?”
陈炳颂几番踌躇,“大人,这顾小姐到底是户部尚书之女,她不过是绑了个丫鬟,犯不着为了她得罪整个尚书府,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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