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哀恸道。
沈夫人抹着泪儿“你这孩子也是,前些日子就告诉你,你爹马上就要回来了,让你收敛点,你偏不,竟在外面喝酒闹事,让你哥查了出来,现在可好打成这样,如何去百花宴。”
傅凌头上冒了一层冷汗,疼得他呲牙咧嘴,却还嬉皮笑脸的“不去正好,左右我也不愿意看那些装模作样的女子。”
“你还说,你这孩子越大越不着调!”沈夫人哭道。
二人哭了好一会儿,劝了好一会儿,身旁的丫鬟才将两人扶走。
待人一走,秋实冬梓几人才敢上前,纷纷扑到塌边关切地问他伤势如何。
傅凌仍是笑的随意,“没事,爷也好着的呢,我爹他老了,再有十个他也打不痛我”
都被打成这样了,他还嘴硬。
秋实叹息一声,上前劝:“明年就秋闱了,还不多用功夫学习,我知你不愿意听,但你也别生气,这个是正道理。”
傅凌果真不愿意听,立刻掉了脸,把头转向一边闷闷的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余下的几人再想劝他却无话可说,又因他有伤在身,皆不想惹他不快。
少顷张太医到了,走到榻边给他脱裤子。
“哎呦!”傅凌痛叫了一声,冬梓和瑾瑶几人急忙上前查看。
这一看倒吸了口凉气,傅老爷可真是下的狠手,臀部早已血肉模糊,冒出来的血肉和亵裤粘连在一起。
这一脱如剥皮抽筋,他痛得脸色一白,当场晕了过去。
上完药后,张太医千叮万嘱这几日不可碰水,要安心卧榻养护。
秋实去送张太医,春蓝和冬梓两人在塌边拿着帕子为其擦汗,清洗了身子。
瑾瑶给两人端水送水。
忙乎好一会几人才个个擦泪而去,因瑾瑶是内侍,所以就由她住在里屋,一刻不得歇地照顾傅凌。
直至黄昏之时,傅凌才悠悠转醒,看到瑾瑶坐在那,眼睛红了一圈,睫毛挂泪,有哭过之相。
他伸手捏了捏小丫头的脸,温柔一笑。“哭什么,爷好着呢。”
瑾瑶张了张嘴想劝他,但又想想,秋实刚说了劝学的话,惹了他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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