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
用力揉了揉眼睛确定没认错,急忙跑了出来,抓住瑾瑶的手,“怜怜,怜怜你去哪了,我那日回来才知你被母亲卖了,你过得好不好,是在哪家府上?”
好不好,从外表就能看出了。
这衣裙的面料,这矜贵的发簪,没十几两银子哪里买得来?
瑾瑶望着他,清澈的眼睛里涌现了几分忧郁,她微微摇头,“不好,一点都不好,我每日都想哥哥,却苦于府里规矩森严不得出来,哥哥好狠的心,一月过去竟不曾寻我。”
薛廷当然想寻,只是薛陈氏不说,他也没法子。
自瑾瑶走后,他茶不思饭不想,足足瘦得面颊都凹陷,往日那俊朗儒雅的郎君,现在憔悴又狼狈。
听瑾瑶这般说,他愈发心有愧疚,大街上拉拉扯扯有伤风化,他将瑾瑶带进了店内里间。
四下无人,他才敢褪去了外人前的端庄持重,迫不及待地就要抱瑾瑶,却叫她一把推开。
薛廷有些茫然,以前在薛家时,怜怜都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怎么现在反倒推开了他?
瑾瑶垂下眸子,为难道:“怜怜现在已经是忠伯侯府的人,若是被人发现我与哥哥这般拉拉扯扯,怕会让夫人觉得不检点,届时免不了一顿毒打。”
听了这话,薛廷以为她只是受侯府的管束才不愿与他亲近,笑道:“原是如此,怜怜你放心,待我回去同母亲说下,择日就去府上赎你,让你恢复自由,我想好了,这次不管有没有兄长在前,我都要娶你。”
“好,那哥哥可不要食言啊。”瑾瑶浅浅笑着,把写着尺码的单子递上说明来意,“府里要给大爷和二爷做衣裳,我向府里保举了薛家,这可是大好机会,做好了夫人有赏,没准以后侯府的每季布料采买都会交给薛家。”
想不到怜怜都被母亲卖了,还不忘挂念薛家生意,薛廷对其愧疚愈发深了,他接过单子,目光炽热地看着瑾瑶,表着衷心,“怜怜,你放心,日后你嫁给我,绝不会再叫你吃苦。”
男人口中的这种话听听就行,瑾瑶才不会信,她微微红了脸,“那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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