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武功高强,傅诏拉着她的手顺着往下,滚烫的触感让冯怜怜下意识缩了缩手。
身后沉重的喘息传来,他似觉得不快,转而用力将冯怜怜整个人抵到案桌前。
面前香炉里还燃着未烬的香,头顶是那尊金塑菩萨,垂眸满目悲悯地睇睨着她。
案桌剧烈晃动,香灰掉落在她手边。
……
庙外雨渐大,淅沥沥汇成一条水流,蜿蜒淌到薛廷脚下。
“咚咚”,几声碰撞的声响,他担忧走到门外。
“怜怜,可是碰到了什么?有没有受伤”犹豫片刻他又问:“需要我……帮你上药吗?”
屋内,小女娘眸底湿润,面颊桃红,大腿内侧早已麻木,粗麻布衣被褪到腰部,露出了里面一片春色。
这幅模样不能被薛廷看到。
若方才什么都没发生,她还能求救,可眼下衣衫不整,便是没发生什么,看到也会误会。
这么多年,薛廷之所以还能给她送药帮她,无非就是觉得她纯洁。
可这副模样被他看到,那薛廷就不会再帮她,甚至还有可能告诉薛陈氏,回到薛家她免不了一顿毒打。
缓了缓,她拉下那人捂在唇上的手,极力忍耐地开口,“无,无事,只是,碰,碰到了香炉……”
薛廷这才略略放心。
而冯怜怜说完这句,明显感到腰部的手用力了几分,只把她掐出了红印来,紧接着耳畔濡湿,有齿在啄咬她的耳廓。
她不敢发出声音,双手死死捂着唇,将痛恨和屈辱一并掩住。
不知过了多久,傅诏才放开了她,冯怜怜紧忙拉好了衣襟,顾不上双腿内侧的疼肿,慌不择路地要逃去。
那人却再次拉住了她,冯怜怜微颤,像只惊慌的小鹿,头发微乱手腕红了一圈狼狈极了,男人却一身锦袍衣冠楚楚,鲜明的对比显得她更卑微肮脏。
正当她惊恐万分时,傅诏似乎恢复了些清明,情欲褪去,剑眉微蹙,“你受伤了。”
方才的激烈和惊惧,让冯怜怜全然忘了疼,经他一说,这才感受到早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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