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日须臾期。过好现在,未来才会幸福。”
“知道啦!”曲非烟仰头看着欧藏华,爽朗一笑。
等知雪和寒云练完一個套路,欧藏华便叫停了两人,让她们回房收拾一下就出来吃早餐。
没多久,曲洋和向大年就赶着两辆马车回来。
知雪和寒云立即将各种物资搬到马车上,将其中一个塞得满满当当,只能勉强挤进去一个人。
众人在客栈吃过早餐,又往水壶里装满热水。
然后曲洋负责驾驶前一辆马车,欧藏华与曲非烟坐在里面。向大年驾驶后一辆,知雪和寒云依次进入马车内休息。
做好万全准备,一行六人踏上北上之路,前往下一站·德州。
与此同时,一段人烟罕至的官道旁,有一座庙宇。
里面供奉着五官狰狞的钟馗,只有一个年老的巫公住在这里,为钟馗庙打扫卫生,或者煮一壶开水,让路过的行人歇一歇脚。
然而今天,年老的巫公倒在地上,鲜血流淌出来,很快就被冻住。
“把那老头扔出去,找点东西把血迹擦了。另外把庙里弄脏一些,别被看出破绽。”
说话之人生的白净面皮,三牙掩口髭须,瘦长膀阔,清秀模样书生打扮,却不想是个如此心狠手辣之辈。
话音一落,两个大汉走了出来,将那老巫公拖到了后院随手一扔便不管了。
接着找来一些干草泥土,将血迹覆盖住,又撒了灰土一些在庙里,做出许久没打扫过的样式来。
如此一来,进屋之人就看不出这里有何异常。
那书生将老巫公的大锅搬了出来,在外面挖了一大团白雪,把神台供桌劈了当柴火烧起,将锅架在火上。
片刻后,白雪融化成水,书生便掏出一个小瓶子,往里倒了一些不知名的药粉。
白面大汉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计无施,又搞你的小花样了。”
计无施笑了笑道:“嘿,这你就有所不知,那欧藏华若是普通的衡山派弟子,杀了也就杀了。偏偏他是解元郎,这可就杀不得了。所以,不如让他好好睡一觉。”
“杀了他会如何?”黑面大汉从怀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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