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也安全些。”项旬看向自己的二儿子,爽朗的说道。
欧藏华听后,不禁看了一眼项旬,这老家伙还挺会顺着杆子爬的。
不过他说得的确有点道理,所以欧藏华也没有反对。
喝了一杯酒,欧藏华听到外院开始散场,估计镇上的店也快要开门,便与项旬告别。
项旬一愣,赶紧问道:“欧解元这么急着走吗?莫非是老朽招待不周?”
“不是,我要去京城赶考。”欧藏华一脸认真的说道:“所以时间很紧,不便多留。”
项旬听后,知道自己要是再留人家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便改口道:“那的确不能浪费时间...下次欧解元来徐州,老朽再好好招待您!”
“多谢。”
紧接着,项旬就让二儿子项镇拿来了一个小木箱和一把长剑,里面整整齐齐放着一千两银票,以及两瓶曾经花高价购买的解毒丸。
他将小木盒递给欧藏华,一脸感激的说道:“若不是欧解元出手,我家可就喜事变丧事了。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请欧解元务必收下。”
“此剑名为云苍,剑身长三尺三寸。是十年前一位北地剑客所赠,老朽不善剑术,一直保留在府上,今日宝剑赠英雄。”
欧藏华笑了笑,表达感谢之后,让曲非烟都接了下来。
项旬顾不上大儿子成亲,硬是一路送到欧藏华等人上船。
直到沙船驶入运河,他才收回目光,有些不舍的原路返回项家大院。
大儿子项城赶紧迎了出来,搀扶住自己老爹。
项旬看着大儿子,温和的询问道:“惠然安排好了?没有受到惊吓吧?”
“爹放心,惠然没事。”项城赶紧说道。
惠然是项城指腹为婚的娘子,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终于在十八岁这一年娶到了对方。
项旬拍了拍大儿子的手背,语气平静的说道:“那就好,今后你就要自己撑起一個家了。”
项城心中升起一阵苦涩,却也只能含笑点头:“我知道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