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家里传来的消息,这船上的公子哥,花了五百两购买了两套头面首饰,他的仆人花了一百两,买两个三等瘦马。”
运河边的一艘鸟船上,一名疙瘩脸横生怪肉、玲珑眼突出双睛手持一口环首刀的汉子站在船头,身后的小弟半跪在地汇报道。
“嘿,是条大鱼!”
那汉子转过身来,对船尾的舵手喊道:“打旗语,让兄弟们把船靠过去。船,老子要。钱,老子也要。女人,老子更要!”
“好叻帮主!”舵手应了一声,将别在腰间的一面黄色的旗子抽了出来,对着岸边有节奏的挥动了好几下。
片刻后,运河两岸的隐秘处使出四艘鸟船,在舵手的控制下朝着沙船靠近。
欧藏华提着剑走出房间,船上的水手们已经开始磨洋工,只有舵手老于还在控制着沙船行驶。
看到这一幕,向大年有些愤怒的问道:“这些水手为何就放弃了?他们不怕被水匪杀掉吗?”
“只要不反抗,水匪就不会伤害他们。”一旁的曲洋解释道:“一个熟练的水手对水匪来说也是很宝贵的人才,跑一趟水路也就十来两银子,玩什么命呢?”
向大年听后,不能理解:“这也未免太势利了些...”
“这是底层人的生存智慧,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死了可就一了百了。”欧藏华笑了笑,并没有在意这些水手的选择。
他看了看缓缓靠近的四艘船,计算着上面存在的人数,神情凝重了几分。
这艘船上,严格来说只有曲洋一个老江湖,向大年虽然杀过山贼,但那是在陆地上。
欧藏华各种衡山剑法拉满,却从未与人对战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见血之后还能不能保持心态。
就在这时,曲非烟拿出了四個布袋,递给欧藏华和向大年,小脸淡定的说道:“黑色袋子里的是痒痒粉,洒到人身上奇痒无比,不过咱们撒的时候要注意风向,万一被风吹到自己身上就跳进河里。”
“灰色袋子里的石灰粉,这个要对着眼睛撒。”
向大年一脸懵逼的看着手里的两个布袋子,内心有些挣扎,他可是武林正道,怎么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呢?
一扭头,就看到自家师兄满脸开心的接过布袋子,并且开始测试风向。
“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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