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仍是望着傅归云:“你明知陛下尚在病中,还让叶家公子和叶家小姐劝陛下放纵饮宴,又令长公主将杜九娘之事禀于御前,你就是居心叵测。”
“皇贵妃,我看你不在皇后身上泼些脏水,你就浑身不自在。”
叶琼继续怒怼道:“你要再胡乱攀咬人,趁着陛下英魂未散,我立刻让你去陪他。”
陆卿辰直接出去从护卫手里抢过一把剑来,怒指着楚怀夕:“今日的夜宴不是你亲手替陛下操办的?若不是你居心叵测,害得国丈和朝臣们至今尚在囹圄,又怎会逼得那些忠良之士去彻查我生母的底细?”
看着他手里阴森森的寒剑,楚怀夕不停冷笑:“怎么,陛下尸骨未寒,太子尚未登基就要弑杀庶母了?”
愤懑的打量了眼芳怡,她厉声吼道:“淑妃,请你将陛下方才的遗旨宣读给大家听。”
芳怡毫不犹豫,跪到傅归云跟前,冷静的禀道:“陛下有旨,陛下愧对先帝和太后,无颜苟活于世,请皇后以天下苍生为念,保扶太子登基。”
“你胡说。”楚怀夕气得一口老血险些吐了出来:“陛下方才明明说的是废皇后和太子,改立二皇子为太子。”
“皇贵妃。”
芳怡目色一厉:“你敢质疑陛下的遗旨?还是说你又想居心叵测,自以为帮扶无忧做了太子,就能控制我们母子?”
“我……”
楚怀夕顿时噎住。
芳怡再次郑重的对傅归云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后遵从陛下遗旨,命太子灵前继承大统,以固国本。”
听及于此,傅归云默默打量了芳怡片刻,余光又斜睨向陆临初遗体。
倒不知是楚怀夕在挑唆,还是陆临初果真生了废后废太子的打算,但芳怡能在此时选择拥戴太子,还真是聪明得很。
她虽然对权势早已没有什么渴望,但为了大宁的稳定,也为了让陆临之赢得一线生机,只能扶陆卿辰登基,绝不会容忍有人借着一个奶娃娃来祸乱大宁的天下。
本没料到陆临初会这般突然驾崩,芳怡作为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说的话自然毋庸置疑。
将陆卿辰拉到陆临初床榻前站定,傅归云语重心长的说道:“太子,你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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