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之时,陆临初忽然来到了寝宫。
看着他脸色很差,傅归云只得放缓了声调,随口埋怨了句:“陛下就算有什么怨气,也不该拿刘御医置气,他好歹是陆家的老人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陛下若是不喜,放他告老还乡即可,万不该……”
她话未说完,陆临初一把将她搂住,随后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床榻边,温声细语的说道:“归云,你我好不容易才团聚,你何必因为一个御医同我使气。”
从未见过他像今日这般焦躁,傅归云大抵猜到了缘由,只怕他是秘密宣刘御医过去替他查看隐疾,无果后才命人杀了刘御医。
眼眸轻闪着,望着压到身上来的那道身影,傅归云一动不动,比起以往他想亲近自己时还要淡定。
陆临初看得有些来气:“在你心里是否从未想过朕?”
“陛下没来由说这些没道理的话做什么?”
避开他质问的眼神,傅归云淡淡道:“臣妾和陛下成婚数年,便是没有恩义,也有夫妻情义,自然会一直相敬如宾,一起为这个家考虑,这难道不是陛下的初衷吗?”“不,这远远不够。”
陆临初道:“朕要你的全部。”
余光瞥向他身下的位置,傅归云无语冷笑。
从前他也没这般热烈,如今还能要什么,这不纯属自欺欺人。
每次想要同她亲近,她都是这副冷冷淡淡的样子,陆临初越想越来气,骤然间就想到了陆临风,甚至是和她传闻颇多的陆临之。
“归云,你可是在嫉恨朕,嫉恨朕不如礼王那样将你时时记挂在心里,更不如忠王那般可以为你赴汤蹈火?”
他说的越来越没道理,叫傅归云听得很是窝火:“陛下为何总是喜欢妄自菲薄?忠王是陛下的家臣,他为陛下为臣妾赴汤蹈火有何不妥?”
想到陆临风忘恩负义对婆母的算计,和对自己的居心叵测,她又故意补了句:“至于礼王,他是陛下的兄长,臣妾自当敬着他,可臣妾只能约束自己,如何能约束得了他?”
“是,这混账简直大逆不道,朕早晚要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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