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大家闺秀,太过心机叵测了些。
“你既然觉得受了委屈,大可到父王、母妃跟前申诉,何必杀我爱宠泄愤,还假惺惺的上演这么一出给谁看?”
“够了。”
叶知澜再也听不下去,肃声斥责道:“事到如今,你还要攀诬归云?若不是你纵容你院里那些个小妖精,何至于生出这许多事端来。”
看着傅归云跟前的清露,叶知澜这一刻终于彻底明白儿媳为何只带了个老实巴交的小丫头过来。
“云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却自始至终都在保全你、保全王府的颜面,就连今日来请安也是谨小慎微,生怕有人跟来说漏了嘴,你这孽障还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当着众人的面,叶知澜也不再给儿子留半点情面。
“云儿她舅父和送亲的亲友皆在府上,你想让她如何申诉?是想让她当着两家亲朋的面大哭一场,说你心胸狭窄毫无雅量,还是痛诉你薄恩寡义,不懂礼仪纲常?”
一番话将独子骂了个狗血淋头,也彻底骂醒了他。
陆临初静默片刻,渐渐意识到自己的确是错怪了傅家这位大小姐。
想来,她果真是不识得铁夯的名贵,也更没有要与自己计较储贤宫那些丑事的打算。
否则她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子,只需差人到父王、母妃跟前酣畅淋漓的哭闹一番,自会有人为她撑腰做主。
自知理亏,默默的朝着傅归云拱了拱手,他转身便要离去。
“站住。”
叶知澜主动叫住了儿子。
储贤宫昨夜的事情不用细想也知道是云苓那贱蹄子所为,儿媳如此懂事,她自不能让她白白受了欺负。
情难自已的搂住傅归云,叶知澜心里又酸又疼的宽慰道:“你这傻孩子,受了天大的委屈,何必替这孽障瞒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漓阳王府果真是尖酸凉薄之地。”
“母妃言重了。”
傅归云暗暗瞥了眼陆临初,语气淡淡道:“儿媳只是不想伤了两家的和气,更不愿意伤了陛下的体面。”
至于受委屈这档子事,这辈子她就更不会了。
她只是不会像傅沅淑那般一味的去哭闹,虽说是博了同情,却也顶多是叫那作恶者受几句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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