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可以为你证明!”
“昨晚...”王新年咬了咬牙,心底愤恨到了极点,他实在想不通是谁在陷害自己。
昨晚他去的时候还好好的,他们都在吃饺子,谁曾想一觉醒来就被人包了饺子,可自己偏偏昨晚还去过那里。
自己前脚走,后脚手下就被人杀了?
“问你话呢?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说,我们就换个地方说。”包鸿飞重重拍了下桌子,咄咄逼人。
“我昨晚确实见过他们,当时他们还好好的....
然后我就回家睡觉了,我老婆可以为我作证。”王新年被逼无奈,只好实话实说。
因为他清楚如果他现在撒谎,万一被查出来,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哼,你承认就好。”包鸿飞冷笑一声,突然喊了一声“卫兵”,门外进来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兵,面无表情。
“你先交出配枪吧,然后去禁闭室,将昨晚的经过一字不漏的写出来。”包鸿飞目光阴冷地盯着王新年道。
王新年感到巨大的憋屈,他知道是有人在陷害自己,可现在...
眼见包鸿飞想置他于死地,王新年面无表情地交出配枪,咬牙道:“我要见科长。”
“那是以后的事,不是现在。”包鸿飞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挥了挥手让卫兵将他押走。
......
办公室里面剩下四人。
看包鸿飞继续将目光转向技术科上尉,赵友新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好基友王新年辩解几句。
他叹了口气,悠悠道:“包副科长不会真以为是王组长干的吧?”
“哼”,包鸿飞不屑地瞥了一眼赵友新,冷笑道:
“按常理来说自然不会是他,你说他目中无人也好,独断专行也罢,这都是他的缺点。
但如果说杀死自己的手下给红党传递情报我自己都不相信!
不过,干我们这个行当的,向来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哪怕是死了,也不一定能盖棺定论,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谁是谁呢?”
说着他瞥了一眼冷眼旁观事不关己的王新亨,道:
“你说呢老王,你们行动科不是就有个什么渔夫吗?他暴露前谁又知道他是人是鬼呢?”
看到战火烧到了自己这里,王新亨不悦地皱了皱眉,
“包副科长,现在谈的是情报科的事,你还是想想一会怎么向老板汇报吧。”
“哈哈,新亨兄莫怪,是我胡说八道了。”眼见王新亨打起了官腔,包鸿飞连忙歉意地拱了拱手,咳嗽一声,将目光看向技术科上尉,问:
“对面那家什么药店有什么收获吗?”
“没有,人去楼空。”上尉摇了摇头,道:
“贵重的药材全部打包带走了,走之前明显焚烧了文件,有一部分没有烧毁干净的,技术部门正在恢复分析。”
包鸿飞将目光转向王新亨,“新亨兄,你怎么看?”
“自己人干的。”王新亨冷笑一声。
“的确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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