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了,你现在可是过上好日子了,我听柱子说长生那小子现在在厂里是名人。之前我在报纸上还看到过他呢,没想到居然是你儿子。”
“呵呵,儿子争气没办法。”
傻柱去厨房里炸了点花生米,又切了一碟凉菜伴肉。
易忠海也是打开自己的带来的西凤酒。
几人碰了一下杯。
傻柱就主动给几人把酒添上。
还没喝两杯,阎埠贵跟刘海中也过来了。
何雨水给两人也拿了筷子跟酒杯。
大家都很好奇何大清这些年在保定都干啥了,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老了。
何大清也是借着酒劲,开始说起了这些年的经历。
刚开始跟白寡妇过去的时候,白寡妇的两个孩子也就比傻柱能小三四岁,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何大清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厨师工作,就开始在干起了扛麻袋的力气活。
之后又拉过黄包车。
反正基本上干的都是些风吹日晒的力气活,也就是前两年才找了一份厨子的工作。
“唉,当初你说你放着好好地工作跟两个孩子,就一根筋的要跟别人走。好在柱子懂事,把雨水照顾的好。”
“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想想你干的事。这次回来还走不走了?”李爱国跟何大清碰了一杯后问道。
“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跟那边离了。”
“不走了就好,你看现在你也是儿孙满堂了,以你的手艺在四九城想找一份工作还不简单。好好在干几年,给雨水挣些嫁妆,到时候给雨水找个好婆家,你也能风风光光的让雨水出嫁。”
多年不见得老朋友,再一次见面,李爱国的话有点多。
易忠海跟阎埠贵,还有刘海中也是顺着李爱国的话说着。
这边几人在喝酒,另一边,何雨水跟王翠婷已经抱着被褥,去给何大清收拾聋老太太隔壁的屋子了。
10点多的时候,李爱国看时间不早了,再加上还有小孩就提出了散场。
何大清也跟着李爱国一起往外走,他要去外面上厕所。
两人又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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