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听得吉尔岳岱氏揪心不已。
看着眼前这个貌美妇人,对他如此真切关怀,曹格心里也有些许愧疚,他深知这个貌美妇人是真心为他好,嫁给他好些年了,操持家务、生儿育女,从无半句怨言。
可如今自己这装病之计,却要瞒着她,让她平白担惊受怕,实在不应该。
但事已至此,若坦白,怕是前功尽弃,只能暗自希望这出戏早些落幕,日后再好好地补偿她了。
听说曹格突发重病,新民帝周进一开始倒也没多想,但曹格毕竟是御前军事会议上议定的前往辽南前线人选,有些重要的差遣着落在他身上,也只能让他来完成。
为了表示对曹格的重视,周进特意下旨,让太医院院长田七前去曹格家中看诊。
田七在杏林浸淫数十载,医术精湛,一双慧眼见过无数病症。
踏入曹格家中,见到曹格的第一眼,他着实被吓了一跳。只见曹格半躺在榻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身形单薄消瘦,面色极差,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
再瞧一旁的吉尔岳岱氏,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哀伤,那神情任谁见了都知绝非作假。
田七上前,恭敬地坐在榻边的矮凳上,伸手轻轻搭在曹格的手腕上,闭目凝神,仔细地诊起脉来。
良久,他微微皱眉,心中满是疑惑,这脉象虽说虚弱,但又透着几分古怪,似是长期饥饿所致,可曹格因身份特殊,虽无太多权柄,但物质上却并没有受到苛待。
他平日里养尊处优,连孩子都生下了好几个,怎会突然落到这般田地?
然而,眼前的景象又由不得他不信。
诊完脉,田七起身,向曹格与吉尔岳岱氏行了一礼,说道:“依下官看,将军这病来势汹汹,需得精心调养。下官这便回宫向皇上禀明,恳请在将军身边照料,直至将军身体康复。”
吉尔岳岱氏听闻,忙屈膝福礼,轻声道:“有劳院长大人费心,若能救得老爷,妾身感恩不尽。”
曹格在榻上也微微点头,有气无力地说:“多谢田院长了。”
田七回宫后,向新民帝周进详细回禀了曹格的病情。周进坐在龙椅上,眉头轻皱,心中暗自思忖,这曹格病得蹊跷,但此刻正是用人之际,又不好多生事端,便准了田七所请。
自此,田七便携了一众学徒,带着大包小包的药材与器具,公然住进了曹格家中。
每日清晨,天还未大亮,田七便亲自起身,调配好汤药,端至曹格房中。那汤药黑漆漆、黏稠稠,还未靠近便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苦涩味。
“大郎……哦,不,将军,该喝药了。”田七端着药碗,坐在榻边,和声说道。
曹格看着那碗药,胃里一阵翻腾,苦着脸哀求道:“田院长,能不能少喝些,我这实在难受得紧。”
田七却一脸严肃,摇头道:“将军,此病拖不得,须把按时按量服药,方能见效。您且忍一忍,良药苦口利于病啊。”说着,便舀起一勺汤药,递到曹格嘴边。
曹格无奈,只得紧闭双眼,张嘴将药喝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他差点一口吐了出来,拼命忍住,才没让药汤喷溅而出。一碗药下肚,曹格只觉得胆汁都要被苦出来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就这样,连着几日,曹格不仅要忍受饥饿的煎熬,还要每日被灌下几大碗苦药,他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每到吃饭时间,看着桌上的饭菜不能动,只能闻着香气流口水,而那汤药的苦味似乎已经渗进了五脏六腑,挥散不去。
再者,田七打着奉旨治病的旗号,堂而皇之地住进自己房中,须臾不离身,导致曹格像要像往常那般,搂抱着侧福晋吉尔岳岱氏求换,却也是不可能了。
一想到吉尔岳岱氏这个貌美妇人那丰腴白皙的身子,就躺在附近偏房之中,他却不能上下其手,任意享用,曹格心里头就窝着一股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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