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闻言也是捶手赞同,言说便古欢儿也一起入学,毕竟主仆二人境界真就有些过于低了。
身为护卫的古欢儿将将步入渡劫,而身为天王之女的福生天女更是只得大尊,便个陆仙都不是。
若是寻常人家寻常时候倒也够了,可福生天女可是天王之女,如今国事又是动荡,这般浅薄的境界,却是只能任人宰割。
见古欢儿意动福生天女却在犹豫,赵寻安便认真与她说:
“打铁还需自身硬,且想想,若你具备仙祖修为会如何?”
“即便天王五衰,可有你压着,大王子三王子怕是屁都不敢放一个,更何况与王妃下手。”
“若你能得天王之位,可会容得社稷坍塌百姓无有活路?”
“无论哪处皆是实力至上,悲悲戚戚无有半点用处,强大自己,才是唯一出路!”
福生天女轻抿嘴,终究点头。
第二日福生天女便入了仙府,请教赵寻安后入了水科兼修杂科,却是成了他的学生。
因着住在一起近水楼台先得月,再加赵寻安特意与两人加课,境界却是蹭蹭的涨,仅只半年时间福生天女便入了渡劫,真正步入了仙家道路。
仙府里修行学习艰辛,倒是渐渐消了福生天女心中凄苦,再加同窗诸多交际诸多,原本有些怯弱的性格,也是渐渐变得开朗。
“杜教习,为甚同窗只称谓赵学正为先生?”
早于学子们与赵寻安的称谓好奇,只是因着心无旁贷未曾打探,待心境好转,福生天女终究忍不住好奇的问。
杜宠闻言咧嘴,捋着颌下长须说:
“因我等只是传授技法知识,而老赵则不同,不但传道授业解惑做的瓷实,还与诸多小子丫头讲解人生道理,与他们心灵诸多教导。”
“院长曾言,我等教的是做事,而老赵教的却是做人,做一个堂堂正正心胸坦荡的好人。”
“所以我等只能是教习,而他却是先生。”
说到这里杜宠却是咧嘴,苦笑着说:
“若非因着年岁太小,有那些喜欢起哄的学子本还想要唤他夫子,却是把老赵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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