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两天合在一起的梦,今天梦的上半段,明天继续,梦下半段。,
因是很久前写下,为了保证原始梦的完整度什么的,懒懒只挑了挑错别字,不加任何的润色,全部发上来。
******我是梦的分割线*************
真正的关上灯,已经凌晨10分了。
其实在心里有想,今天会不会做梦?老醉说:昧姨你记性那么差,怎么做过的梦记得那么清楚?
我也奇怪啊,岂止是清楚,就好似是我真的经历过一样。
每一个微笑表情,每一次思想心计。就真如我在行事一般。
我本出身布衣,贫家长成。
一转眼,便已到了待嫁之龄。
少女情怀总是诗。虽说没有相思相恋之人,可是对这个未来和自己相处一生的人,在心里还是有些幻想的。
一次奉茶之后,母亲对我说,已给我配了人家。许配之人,是姨娘的儿子,按说是我的表兄或是表弟。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我只有默然服从。
对这个不知是表兄还是表弟的人,我心中还是有些认知的。好似小时在一起玩过。到了识字的年龄又见过一次,可我却要对他从跪拜之礼。
这让我心里充满了不解与敬畏。再后,也就没有见过了。
婚礼很是简单,连凤冠霞帔,大红喜字也没有。可是当对面朦胧的人执起我的手,一阵温暖传来。我便知,我已是他的妻。
婚后便要远行,他的家不在这贫困小村。我才知,那所谓的婚礼,也不过是敷衍之事。到了他家后,还要重新置办。
坐在马车之上,他依主之位,我依辅之位。心里想的却是,我们为什么不坐火车?后又心里一笑,暗然明了。想是怕追尾吧。(好吧,这里穿越的不够彻底。。。)
深宅大院。我仰起头,点起脚尖,都看不到那高高门楼上最上面的那个鸽雕。
这,就是我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
迈过高高的门槛,回眸留恋的一望,大门就那样在我面前紧紧的关上。。。
宅子里的天,是方的,如井一样。
而我,就如掉进这进里的鸟。想要飞,恐怕已是不可能了。
如他所说一样,婚礼的一切都要重新置办。
整个宅地披红挂金,红红的灯笼,照得夜晚犹如白昼。
黄昏将近,我一身红妆被喜娘从桥上搀下,转目一鳖,竟见我的喜桥之旁,还有一喜桥。
心中瞬间已是了然。二朵荷花并蒂开,他,在这同一日子,娶了二个新娘。
三跪九拜,上前奉茶,我已如木偶。
这不是我要的日子,也不是我想要的婚姻。
我不想要深宅大院,不想要凤冠霞帔。我只想二个人,平平淡淡的在一起,无论贫穷与富贵。只要相濡以沫。
新婚之夜他彻夜未归,不用丫头去看,我便心知,他已在另一处留房了。
无悲无喜。现在我只想怎么能逃出这个地方。
从下人的耳语中我已对这一切有所了解。
另一朵荷花的父亲,是当朝大臣,有着犹如鳌拜一样的地位。而我嫁的这个他,居然也是皇子之尊。别说他一起娶二个了。如有一日,他想一起娶上十个八个,难道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想想人家千金小姐都如此屈尊和我一起嫁入门来了,我一贫家之女,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小酒。
我等他过来。
如我之想,他果真过来了。不只他一个,还有那另一朵荷花。
我不知道我们谁大谁小,想人家是大臣之女,地位定在我之上。我刚想起身行礼,她便已轻轻伏下:姐姐安好。
赶紧把她扶起,一句自家姐妹不用客气后。便都落坐。
话不言多,那皇子看上去好似心情大好。举著进食。
另一朵荷花却喊了声慢。
我看着另一朵荷花纤手拿起竹筷,把一道菜中的炒鸡蛋夹出,只剩韭菜。
她对我盈盈一笑:姐姐不知,这韭菜乃是败阳之物。是不益新婚男人吃的。(后来查过,韭菜是壮阳的。)
柔软的笑,柔软的声音,柔软的语气。这后院的争斗,仅一回合,我便败下阵来。
一句闭门思过后,他甩袖而去。
还未得宠,便已失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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