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的,实际上是他在动手,我们也没干什么啊,就是给富商看看风水驱驱鬼,再卖一点假货……就是祭品法器那些。”
“你说学了一些小伎俩,是什么?”
无尘大师猛地摇头:“没什么,真没什么,他就是帮我开了眼,让我能见鬼而已,真厉害的本事他从来不教给我,真的,你们抓了我没用,去抓他。”
戴鹿鸣和迟星晚对视一眼,两人都知道从无尘大师身上可能得不到多少线索了。
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迟星晚接过话茬:“他叫什么名字?你们怎么认识的?”
“我怎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无尘大师无奈道:“做我们这一行的,都不会透露自己的真名,我也没告诉过他我的真名,只说我叫无尘,至于他吧,他给自己取的法号叫灵虚。”
灵虚,迟星晚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和妙虚只差一个字。
“至于怎么认识的,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无尘大师幽怨地看了迟星晚一眼:“还要从去年六合路的陈家大宅说起。”
迟星晚不赶时间,于是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示意他但说无妨。
无尘大师于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开始诉说。
原来去年他从陈家大宅落荒而逃,回头这件事就被气急败坏的陈起帆他爸到处宣传,无尘大师的名声彻底毁了。
从前无尘大师就是赚富商钱的,这下富商钱没法赚了,他又没多少群众基础,甚至比不上寺庙门口摆摊算命的神棍。
所以有一段时间里,无尘大师几乎没有收入,只能啃老本,他自己从来不是个节俭的人,从前赚得很多,但存下来的没多少。
他哭哭唧唧地说:“太困难了,那时候我都打算进厂拧螺丝了。”
戴鹿鸣恨不得锤死他:“你个死骗子居然敢碰瓷广大辛勤劳动的朴素百姓?你敢不敢发誓,你要真想进厂,我把头削下来给你当球踢。”
无尘大师不敢,他确实只是随口卖一卖惨而已。
“我走投无路的时候支了个摊子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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