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清风城的街道上静得可怕,没有了往日里灯火阑珊的喧嚣。
这是一个极为不平凡的夜晚,仿若暴风雨前的宁静。明明是夏季,却冷的让人窒息。
雨夏,这是一个多雨的季节,那轮倾洒着月光的残月渐渐被乌云所笼罩,强风摧残着城中央的老槐树,发出宛若鬼哭狼嚎般的嘶吼声。
咔~嚓!
一道闪电破开苍穹,将黑夜变成白昼,豆大的雨滴随空洒落。
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对于这个季节而言,已经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可是今日的暴风雨却来得格外的凶猛,似乎是在向世人宣告着,今夜的清风城所发生的一切。
纪家后院,一间房屋内,一个面容微微有些稚嫩的青年,他面‘色’发白,嘴‘唇’发紫,卷缩在墙角,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他的双手却紧紧的握着一把染血的匕首。
房屋的‘床’榻早已被鲜血给染红,一男一‘女’横躺在‘床’榻边,瞳孔死死的瞪着上方,死不瞑目。
屋子里显然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搏斗,桌椅摔得破碎不堪,各种家具碎裂一地,四处都是搏斗时留下的痕迹,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味。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义父!义父!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
青年手中的匕首滑落到地面上,双手疯狂的撕扯着自己的发丝,根本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是如何发生的,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哐~啷!
屋子厚实的木‘门’被踹开,这一切巧合得就像事前安排好一般,纪家六名长老、十七名执事长老全都站在屋外,即便是纪家族长纪非凡也来了。
“凌霄,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你…你简直就是天道不容!”踹‘门’的是纪皓月,纪家年轻一代第一人,在家族中笼罩了无数耀眼的光环,为人和蔼谦虚,与人‘交’谈始终带着一股儒雅的笑容,此时却显得格外的凶狠。
“畜生,这实在是大逆不道啊!”
“逆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即便他们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但也对你拥有养育之恩!”
纪家大大小小长老、执事全都目光浑圆,怒不可解。
“我没有,我没有!”
凌霄的脑袋一片‘混’‘乱’,他疯狂地嘶吼着,事实却在眼前,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他的话语。
“你这人面兽心的畜生,我七叔好心收留你,而你却杀我七叔一家,即便是将你生吞活剥,也难解我心头之恨!”纪皓月情绪格外的偏‘激’,与往日相比,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死的是纪家的七叔纪若尘,二十年前,遭受重伤而导致命海枯竭沦为废人,在纪家虽然没有太高的地位,却也算是嫡亲。
“族长,义父和义母真的不是我杀的!”凌霄用力的咬着下‘唇’,揪心的疼痛也无法抹去心中的哀伤,纪若尘待他如亲身父亲,他悲伤不是因为被冤枉逆杀义父,而是因为纪若尘与他的天人相隔。
“事实就在眼前,岂容得你狡辩!族长,千万不要听信这孽子的狡辩!”大长老纪非明立刻怒喝一声,如若不是族长纪非凡未开口,恐怕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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