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办事”。向红军一人发了一根烟,叼着烟耸了耸肩说道。
冯斌只告诉他,今天下午五点以后会有事情交代,让他将除了在北摩厂上班的二奎以外的三个兄弟等人来传消息。
并且告诉他,不许到处晃悠,就当做是休假跟哥们吃饭许久,待在一块就行。
他就清楚了处里要用地面的人去踩点或是盯梢,处长还亲自找他谈话,证明这件事情绝对不是小打小闹的案子。
但在保卫处的两年多时间里,他明白机会与风险是并存的,除了他跟二奎一个当上了保卫员,一个进了北摩厂里当工人之外,其余三个兄弟都只是一个临时工。
想要安排几个兄弟进厂里当工人也好,还是在原先的工作岗位上顺利成为正式工也罢,都不是花钱就随随便便办得了的。
所以也没有任何犹豫就跟冯斌做出了保证,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完成处里安排的任务。
“成,甭管啥事,上头让咱办事,咱就得办得漂漂亮亮的,说不定将来咱还能用这些功劳加点钱还个正呢”。
“就是,军哥,你早说啊,刚才你啥都不说,吓得我以为是咱哥几个谁犯了事,吓死我了”。虎子抽着烟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原本就在地面上混迹多年,又在保卫处里待了两年多,向红军的气场也越发让人害怕,对外也很少会对人嬉皮笑脸的闲聊。
但这两年兄弟五人的关系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可人总是会变的,虎子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认为兄弟其中有人犯了事或是打着向红军的名头,在外面扯起了保卫处的虎皮。
这件事被处里知道了,所以才让向红军过来处理,吓得他当时心里那叫一个担忧,在做饭的时候好几次忍不住想要询问情况,又不敢开口询问。
“我哪知道你胆那么小,再说了,哥几个谁敢犯事啊?在这一片处里玩灯下黑?这不是纯纯找死吗?”。
“就是,虎子,你以为是谁干坏事啦?我看你丫才想干坏事吧?”。
“哈哈,虎子,今个儿不能喝酒,三杯酒算你欠的,回头聚餐的时候你得还昂”。兄弟四人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嬉皮笑脸的在屋内开始了插科打诨式的互相埋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