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拿着扫帚在棉被上龙飞凤舞的一通乱画,还往上面泼洒了些许黄泥增加了些许重量。
其他票据以差价的形式缴纳了赔偿款,共计一百九十块钱,易中海几人眼含热泪的接走了傻柱,拎着从医院开的消炎药跟止泻药回到了四合院里。
趴在易中海的背上,傻柱后门打开一路上时不时的发出“咕噜”声,深蓝色的裤子后面很快就绘画出了一幅五彩缤纷的图案。
躺在床上的傻柱羞愧难当,一头埋进了一床单薄的被子里发出低沉的哭泣声。
“你们走,你们先出去”。傻柱躺在熟悉的床铺上闻着属于那股熟悉的味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柱子,你好好休息,一会我们给你送粥来”。易中海也只能宽慰了傻柱几句就离开了何家。
秦淮茹则是在中院拆开了那两套散发着恶臭的棉被挑出那些沾满黄泥的棉花单独进行着清洗,其余的棉花则是被塞进了一个麻布袋子里。
“秦淮茹,你要洗这玩意也得等早上没人的时候再洗啊,现在大家伙都准备开火做饭了,你这不是成心恶心人吗?”。
住在中院的李家兄弟以及其余两户人都对秦淮茹这种行为进行了抨击。
“我很快就洗好了,不耽误大家做饭”。秦淮茹就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连忙把拆开的布匹跟泛黄的棉花在木桶里使劲的涮着。
“多大的人还拉在被子里,还不如个七八岁小孩子呢,至少孩子知道去厕所拉屎,不会故意落在裤兜里”。
“对啊,我听说他是关在小黑屋里犯傻劲了,故意拉在裤兜里,拿着黄泥到处抹,一大妈还拿着抹布去做卫生呢“”。
“在厂里主动跳进粪坑里玩黄泥,还拿着黄泥追着工友扔的人不就是傻柱嘛?那么多人都亲眼瞧见了”。
李家兄弟一唱一和扯着嗓门就在傻柱家门口吆喝,引得中院的人都哈哈大笑。
“傻柱这外号真没叫错,以前该不会是躲在家里偷摸玩黄泥吧?”。
“我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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