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出现的后遗症也几乎没有犯过,不瞒您说。我之前装了三四个月”。
“我那会刚从部队回来,还是被我大伯硬生生拽回来的,当了七年的兵。我一下还真适应不了现在的生活”。
“所以就撒了谎,冷不丁的刚从部队回来大家就忙活着让我处对象,我多少有点排斥,我也怕到时候出现什么后遗症耽误了别人”。
冯斌吸了一口烟,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七分真三分假的回答了苏正国。
苏正国表情严肃的看着冯斌缓缓点了点头,也算是相信了冯斌的话,毕竟他也曾经也有不少战友从部队回到地方之后,花了许多时间才适应了在地方的生活。
聊到了军旅生涯,苏正国也向冯斌讲述了许多当年自己亲身经历,还有不少高光时刻。
就这么聊到了快十点半,梁怀楠才敲门打断了两人,横了一眼正在讲着当年自己在战地医院是怎么邂逅梁怀楠的苏正国。
“我这不就跟小斌投缘嘛,让他多了解了解我们家的情况,小斌这孩子是挺不错的”。被正主抓了现行,苏正国谄笑着解释道。
苏正国把烟插进快要满出来的烟灰缸里,看向挂钟也是有些惊讶。
两人聊得过于投缘,根本没注意到时间,要不是梁怀楠进来打断,十有八九都能聊到天亮。
老一辈人最喜欢的事情就是跟小辈说着自己曾经的故事。
“叔叔,阿姨我就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拜访。小婉再见”。
“路上当心点,开车要看路,别摔了”。
“回头有空常来,下回别带那么多东西了,家里啥都有,你自己留跟小婉一块吃”。
苏正国看了一眼自己家那恨不得想要坐上冯斌摩托车的女儿,瘪着嘴巴一言不发。
“好嘞,叔叔阿姨,晓婉再见”。再次告别之后,冯斌发动摩托车离开了筒子楼。
车头挂着两个刚刚被绑上的手电筒,明晃晃的三个大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