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有九百九十钱。”
臧琨、祖道重两人同时糊涂了。
四千钱骤降到了九百九十钱,尤其是千变成了百,突然让臧琨心里说不出的舒服。
也不是不能给了。
卢祎看到臧琨的脸色缓和了,意动了,想要用区区几百钱花钱消灾了,免得真把祖道重激怒了。
卢祎点头了,有一句话说的没错。
人啊,总是擅长折中。
四千钱觉得贵,九百九十钱变得便宜了。
只不过,估税减少的过多,臧琨心里反倒是没底了,担心受到了诓骗,还会再来收取估税直到凑够了四千钱。
臧琨沉声道:“四千钱怎会突然变成了九百九十钱,伱莫不是在骗人。”
卢祎解释了起来:“估额增值税有两个意思,一个是给货品定价,另一个是只征收盈利部分的商税,不对成本进行收税。”
酒水有成本,成本关系着最后到底缴纳多少估税,至于成本到底是多少,就由卢祎说了算了。
卢祎提出了利用增值税征收估税,主要看中了灵活变通,有着很大的操作空间。
当过官的人,最喜欢操作空间四个字了,可以带来很多便利。
祖道重心里一喜,也看出臧琨准备缴纳估税了,过去数月没能解决的难题,到了卢祎手里只用了一天,不,几炷香时间就解决了。
当是个积年干吏。
臧琨不说话了,重新坐回了胡床,还把一名嬖僮抱在了怀里抚摸了起来,局面瞬间少了争锋相对的紧张。
只剩下了令人轻松的淫靡。
可以给钱,但要保住脸面。
卢祎心里有数,成败就在此一举了,给臧琨找了一个台阶:“郎听闻徐公和祖公的私交甚密,想来也是个致力于北伐的英雄豪杰,今天收来的税钱不是给了祖令,交给了准备北伐的祖公,徐公知道这件事也会欣慰了。”
五铢钱交给祖道重是万万不能。
交给祖逖却是心甘情愿了。
臧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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