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狰狞的脸。
“布鲁斯死了？你......你是托马斯韦恩。你成为了蝙蝠侠？”
在那个万恶之源的小巷里，蝙蝠侠没有失去双亲，而是失去了儿子与妻子。
一个更加黑暗的蝙蝠侠向他的城市展开了复仇，他神出鬼没，无影无踪，有人认为他是真实存在的黑暗英雄，有人认为他是虚构杜撰的都市传说。
无论如何，蝙蝠侠几十年来打击犯罪的事迹铭刻在每个人民心中，每个人都认为他不可战胜的，是人类之中最强的战术家。
【刻板印象大全】告诉杰克每个超英见面都会打上一架，他原本是不相信的，现在却有些无奈。
杰克一拳狠狠地打在蝙蝠侠的腹部上，却感觉自己打向了一块钢板。
“我会打断你的每一根骨头，直到你讲清楚是谁指使你干的。”
托马斯韦恩的怒意透过面具向杰克传来，几十年前的伤疤被揭开时仍旧痛彻心扉。
而杰克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品味到如暴风雨般连绵不绝的攻击，只得苦苦招架，直到对方一记飞踢袭来，他才借势勉强拉开距离。
杰克狼狈地从怀中掏出几张符篆，用尽力气将其甩出，明明只有几米的距离但却连对方披风的边也没擦到，眼看蝙蝠侠马上逼近过来，杰克不得不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看似慌张地呆愣在原地，却在蝙蝠侠挥拳的那片刻猛然冲上前去，杰克竟是撞在蝙蝠侠的怀中，金色的绳索延展开来，将两人捆在一起。
“你先听我说，我真没疯，托马斯先生。”
杰克觉得这个决定确实有点疯狂，因为他看见蝙蝠侠的手在万能腰带里摸索着什么，指望战术大师对两人绑在一起的局面没准备属实有些太草率了。
“咱们有可能是被时间线攻击了，你懂吗？就是超人类那些事情。”
“我要让世界回到正轨上，欧洲没被淹没，英国也没被亚马逊岛占领......”
“你儿子也没有死，那天死在小巷的是你和你的妻子，而他成为了守护哥谭的蝙蝠侠，顺便一提，他可不会杀人。”
“你听起来完全像是个跑出精神病院的疯子，给自己想象了一个理想乐园。”
“想一想吧，托马斯，这个世界充满着各式各样的超人类，为什么不能出现一个能力挽狂澜的人？我这个疯子接下来还会告诉你世界马上就要毁灭了，字面意义上的那种，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短暂的沉默过后，蝙蝠侠问道：“那你有什么计划吗？”
“额......其实我以为蝙蝠侠就代表着计划？”杰克尬笑道，“你儿子总是力挽狂澜的那个，所以我二话不说就跑来了，顺便蹭点饭什么的。”
“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这个世界需要你，布鲁斯需要你，我保证......”
【说服鉴定：大失败】
【骗你的，是我啦，你的好朋友美漫刻板印象大全，你说服的能力实在蹩脚，真的会有正常人相信吗？】
“你确实疯了，你没有任何计划，却想要插手一场战争。”
蝙蝠侠从腰带中掏出一个烟雾弹，朝地下一抛，烟雾瞬间四散爆发，呛得杰克直咳嗽，同时他也感觉身体一松。
如果千万种致命的死亡陷阱都不能拿他怎么样，几张杰克还用不熟练的符篆就更不用提了。
杰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自己嘴上实在没门，刚刚那些话能说服谁呢？
只见黑色披风一震，原本弥漫着的烟雾被扫开，蝙蝠侠那张坚毅的脸庞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
绝望的病人会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的精神病患者会走上用手电筒灯光汇聚而成的大桥。
“那我们就需要一个计划。”
【距离世界毁灭还有：3天】
【成功进入刊物：《闪点》，影响值+10，恭喜解锁“道术”功能】
蝙蝠车上，杰克盯着玻璃，自己现在拥有那张的陌生脸庞在亮丽的城市建筑上面明暗变化。
城市上空的乌云遮住了淡淡的月光，只留下霓虹灯亮丽的都市矗立在大地之上，这是暴雨要来临的先兆。
“稳了，一切都他妈稳了。”
他在心里默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