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本上能学到的。就算再厉害的人物,也需得有学习和深淀,最终才能绽放华采。
如沈葆桢那样。少年时就跟在林则徐林文忠公身边学习。平常言传身教,然后见过不少大场面。家里来往人物哪个不是掐尖地风云人物?这样的家境这样的条件,不是普通的地主阶级可以比拟的,更不要说是贫家寒门子弟了。
所以世家子弟历代都有掌国柄的,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沈葆桢既然靠不住,只愿做学问办学校,也只得由他。倒是阎敬铭不可不慎重,现在张华轩手里的人才不可谓少,但是真正得力,还是在淮安始建时就在手里做事,学了不少实学,而且张华轩方传身教,着实在这帮人身上下了功夫,现在几年下来,正是得用的时候,可万万不能大意。
于是丁宝桢坐了晚间的火车直往淮安去,他是陆军的军令部长,将来内阁地陆军大臣,所以特别为他挂了一节车厢,算是专列,原本可以直发一节火车,倒是丁宝桢自己并不愿意糜费,现在淮军到处在大打出手,用钱的地方极多,如丁宝桢这样的人,当然不愿意浪费公家的钱来教自己舒服。
他也确实是清季难得的清廉大臣,川督任上,按例有四五万银子的常项用度,结果他一文不取,只拿一万一千两每年地养廉银子,外任上幕僚需得用钱,宗族旧好求告用钱,结果常常入不敷出,需得典当渡日,这也是当时督抚中极难得地一位了。
闲话少提,丁宝桢先行,张华轩原也打算交手之后便离开淮安而返回徐州,海州这里,毕竟只是小小插曲,事情一完,便可离开。
倒是下午欲行时,在海州水师学堂的英国教官却是赶了过来,原来战到中午,海上英军与外交官员们已经知道不妙,于是计较商量已定,待淮军炮团重新夺回要塞一开炮,英军先前上岸策应的陆战队员死伤极惨,六十四人战死或战伤,算是多年海外征战难得,结果英舰上诸人知道大事不妙,这一番却是上了淮军的套,上岸的陆军怕是难保。到得傍晚,那一点侥幸心理彻底完结,那种以为陆军强悍,两千多人纵不能进也能退回的想法就此打消,因为从早晨上岸时到傍晚,整整七八个小时过去,结果英军大队还是一点消息没有,这样一来,要么被全歼,要么被围困,不得与海上互通消息。
结果是赫德一伙占了上风,海军军舰与要塞互射不得占半点便宜,舰上英军也已经气沮,于是依从赫德之说,派几个老成些的外交官员,乘坐小艇打着白旗上岸,然后与淮军接洽,便知今日大战的端底。
这一下,却正似一桶雪水从头浇到脚底,全身冰地透骨。原想英军陆军再不济,毕竟是第一强国地陆师,装备完全,火器犀利,淮军左右是暗中埋伏了大量兵马,几万人围两千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