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面子活和总掌全局,而臣下们平时都各有专职,也有专门的衙门来管,只要制度不乱,也出不了曹操和王莽之流。况且,军权也操于上,再是有心的人,也徒呼奈何?”
“这话说的极是。”张华轩也不能不赞自己的小舅子很有远见,他神采飞扬的接道:“我曾经自己写过一本,现在又令人翻过不少泰西的政治制度,想来你都看了?中国,也会走虚君宪政的这条路,这条路虽不保是最好地,而西方人也不能说就是一点错漏没有,不过以现在地情形来看,我只要抓住军权一条,然后主力教育这一条,促民智,我来抓,对外征战,我来抓,这两条抓好了,国内的大人先生们,却是要使国富民强,这样一来,几十年后中国富强可待,并不能说是水中月,镜中花。”
翁同和到底年轻,而且张华轩也是诚心正意,这两年来原本的一点芥蒂也算不得什么,当下也是兴奋,只看着张华轩道:“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小舅子如此开窍,张华轩着实欣慰。虚君立宪一说,早就书传天下,就是北京也有人私下议论,现在不比当年,英夷早就进来,其余法国普鲁士美国俄国意大利诸国早就不是什么天方夜谈,而诸国情形,大概也流传于世,不再如同新山海经镜花缘那般是无稽之谈的神话。所以各国制度军制,也总会有聪明人关心,而淮军大帅所倡内阁制度与往虚君上走的想法,也得到不少人的赞同。
虽是如此,到底中国封建日久,君权到了清季已经积重难返,清朝皇帝,总以权操自上而自得,而臣下也不以为不对。其实宋朝之时,皇帝自己也承认不可以皇权侵相权,否则必生事端,只是到得现在,却是没有人敢于提起了。
所以张华轩的想法,在目前来说搞一个比前明权还重的内阁尚没有太多问题,若以虚君立宪一说颁行天下,愚夫愚妇恐心不自安,便是士大夫官绅之流,能懂地也少。
他饱含欣慰又不无遗憾地道:“可惜懂得的人太少,所以将来如果能进北京,怕是助力很小,而阻力甚大。得天下靠军队可以,治天下就不成了。”
张华轩今晚又问起翁心存,又提起这些未来地政治蓝图,翁同和不是笨蛋,这时候已经想明白了,于是紧接着问道:“今天叫我进来,怕是有什么吩咐吧?”
“不错,有一件大事要你去办。”张华轩说到这里,未免有些揣摩不定,他看人见事都是极准的,有时候偶有阻力,稍加压迫就好,比如左宝贵的事,就是如此处理。而眼前毕竟是郎舅至亲,如果万一翁同和不愿意,也不便强迫,而时间紧迫,万一先不着手,到时候就会格外的麻烦。
他这一层苦衷,导致他说话很客气:“若是不愿意,也不会勉强你的,而且,此行有些危险。”
翁同和到底年轻,受不得激,当时脸上就脸些激昂模样,只道:“若果真需用,便是性命之危也说不得什么。”
“好。”张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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