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血,怕是打不得硬仗。”
确实也如他俩所说,中军的兵原本多半是新兵,淮军的老兵极为珍贵,没道理留在张华轩身边坐镇淮安,虽然中军关系着淮安城的安全,也不能等闲视之,所以只在军中充实了部份的老兵为军官,便也罢了。其余地新兵,倒也地确多半是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充实其中,在左聂这样的悍将看起来,自然少了几分老辣杀气,多了一点青涩笨拙。
不过再看看中军将士们手中的枪,连左宝贵也啧啧赞道:“果然,功亭你说的没错。中军的配枪,实在是高出咱们太多了。”
现在淮安的后膛枪出产已经很快,不过当然还不足以配发全军,按照计划,在今年内会编成十万淮军,而把十万淮军全部配发后膛枪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所以现在的后膛枪只是配给骑兵部队,还有每镇中特选精锐一营来配给,还有一些负责特殊任务地部队,比如总镇的警备队,或是特侦队等等,除了这些特殊部门之外,就是各级军官想弄一支后膛枪使使那也是绝无可能的事。而此时此刻,就在左聂二人眼前,加起来足有几百人的中军警备部队使用的却全是清一色地后膛枪,而且明显是刚出厂地新货,做工更加精良细致,隔的不远,两人都是看地清楚,一时之间,都是大起艳羡之感。
虽然如此,这两个悍将却是相视一笑,就为了这一身漂亮的军服加上这一支后膛枪,让他俩加入中军镇守淮安也是全无可能。虽然这些中军护卫看起来个个都超过一米八,个个都是膀大腰圆,满脸肃然,黑色高圆帽加上红色军服,配上新式火枪之后更显威武,不过这支军队再怎么装备,也不过只是一支“样子军”罢了。
适才前去传统的军官显然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正在腹诽自己存身的军队,若是他知道,必定会指出对方的看法完全不对,中军负责张华轩的安全,岂可能等闲视之?训练严苛之处远超其余各镇,而在新兵入选之时,也是挑选的一等一的精锐敢死且又忠忱厚重之士,这才方有资格入选。再加上装备极其精良,不但远超敌军,便是在淮军内部,中军在装备上也是傲视群雄,所以小视这样一支军队,只不过是对中军在军人仪表上更加修饰,衣饰更加华美一些的来自古老传统的偏见罢了。并不是灰头垢面就能打仗,也不是衣裳华美漂亮就不能打仗。
“两位管带,请这就随我入内见大帅。”
适才进入的军官片刻之间便又折身返回,看到左聂二人正用艳羡的眼神看向中军士兵手中的淮安一八五五时,这个年纪不到二十的年轻军官的嘴角也不禁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纹。毕竟,从适才到现在,左玉贵与聂士成两人身上的傲气与老兵悍将特有的杀伐之气压的他喘不过气来,身为一个一入伍就入讲武堂,然后毕业后就到中军的张家人,他是不大有可能亲临战场的,然而身为军人没有打过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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