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轩倒没有什么过份的骄傲的神情,整个淮府一府州十几个县都是他地直接管辖的地域。在经营了几年的地方如果没有这么一点定海神针一般的形象,这就代表着他许多年的苦功完全是白费,如果做来做去地结果是这么一个样子,那还不如听着清廷地安排去做一个食俸禄的官僚,最少在几十年内做一个富家翁还不是问题。
所以他摆一摆手。示意张五常不必把口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地事情上。等张五常知机的闭嘴之后,张华轩直接吩咐道:“现在就去把那些闹事的士绅和田主的名单誊写清楚。在这段期间扰乱市面捣乱的不法分子也要登记在案,还有那些散布谣言的,在报纸上写文章迎合朝廷旨意,现在又倒戈一击,说我是乱世奸贼,需要严办的书生,也全部把名单给我。”
“还有,”张华轩也顾不上看张五常的表情,铁青着脸继续吩咐道:“听说最近军中也并不稳当,有一些军官请求辞职回家,还些士兵悄悄脱下军服放下武器逃回家里,最为可恶的当然就是有些人做些异想天开的打算,比如到朝廷那边表现一下,没准朝廷能提拔重用什么的。对这些人不必先等了,军中不稳至为紧要,从现在起就带着你的人,凡是这一段时间请辞者,一律赶出军去,逃兵,全抓回来,至于名单上那些个暗中图谋不轨的,一并抓起来,今晚之前,全部处置干净。”
虽然张华轩的语调平静,甚至还有些刻板,不过内容的实质却让张五常猛吃了一惊。他第一次没有立刻答应张华轩的命令,而是迟疑道:“大人,这些人加起来足过百人,难道全部处置?”
“全部处置。”张华轩并不假思索,仍然用一种极其冷静的语调答道:“淮军的俸禄军饷全大清找不到第二支,放眼泰西诸强,军人俸禄也没有这么高的。不仅如此,分土地,福利,军人都是头一份儿的。这些人若不是我,岂有如此好处可享?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有点儿良心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反叛,既然银子好处怎么也不能坚定其心志,那么正好借他们的人头,震慑一下后来者。五常,不必多说也不必再请示,凡逃兵与暗中图谋不轨者,一并诛之!”
面对这样的话语,张五常显然也没有办法再行劝说,而且就他的私心而论,虽然觉得这样做有些残酷,不过做为一个由家奴出身而被张华轩提拔成中级军官的亲信来说,显然他也赞同张华轩在这一件事上的处理意见。
既然在情报与内务上的事都交待完毕,张五常便即告退,在他折身退出之后,早就等候在签押房外的诸多幕僚都一拥而入,而丁宝桢在冲进房的同时,还不忘用严厉的眼神看一眼张五常,做为一个进士出身而且又脾气火暴的幕僚,丁宝桢潜意识里对军人就有着本能的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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