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轩先是打个哈哈,然后答道:“适才和你三哥聊了一会,聊地很是开心。”
翁淑芬颇有些不安,向着张华轩道:“三哥地那怪脾气我很了解,大哥和二哥也经常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你可不能因为他脾气不好就发作他。”
新婚夫妻感情自然好的如胶似蜜,而翁淑芬现在与张华轩说话也经常带点娇嗔的味道,这时候虽然是护着自家兄弟,不过那种撒娇的语气却让张华轩听的心里一麻。
他抓住老婆的小手,笑眯眯道:“怎么会,不管怎么说也是郎舅至亲……”说到这里张华轩顿了一顿,又笑道:“不过通过你三哥我也发现一件事。醉露书院”
“什么?”翁淑芬忽闪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探索的表情甚是可爱。
“那就是读书人都是毛驴脾气,越是打越退,在前头给点引诱来骗他们,比强逼他们的效果要好地多了。”
说到这里,张华轩面露沉思之色,紧接着又道:“就是说手段要巧妙,不能一味的压迫,看来我以前对读书人还是有偏见的,总觉得他们食腐不化,其实他们有他们自己的一套,如果善加引诱,改变一下我对他们的偏见,其效果比之前的做法要好的多。”
其实这也是张华轩自己反思,他地幕府到现在没有太多的人才,千辛万苦找了一些历史上地名人加入在幕府之中,虽然这样保障了人才质量,不过长久下去显然有点不那么对劲。
淮安地地方政务和日常管理慢慢的要被张华轩剥夺过来,事实上城管局已经完全把淮安府地日常功能都剥夺
干净净,不仅如此,以后还要成立警察与税务部门,再加上政府日常运作,还有单独的司法与廉政机构,这些部门将会渐次成立,光指望目前麾下的几个幕僚非得把他们做死不可。而求是学堂的学生毕业后缓不济急,况且就算是这些学生一个个学有所成,想锻炼出来才堪大用,也还需要融和学习一段时间才行。
既然今天与翁同和的对答让他开辟一条新思路,倒也不妨试试。这个时代的儒生经过满清百多年的打压,其实在骨气上比明朝时差的远了,虽然思想僵化也更加过分,不过使用起来就更加方便许多。
翁淑芬对张华轩那些理论听的似是而非,不过半天过后才突然醒悟道:“原来相公是说三哥是头驴?”
她小脸先是气的通红,不过片刻之后,便是噗嗤一笑,只道:“三哥和驴确实是有点儿象。”
翁同和对他们小夫妻俩的闺房秘话当然是没有可能知道,他到淮安已经快一个月,这些天来会同年,拜名士,现在淮军中郁郁不得志的儒生很多,翁同和很多半调子的理论和想法就是和这些儒生一起讨论得来的。不过既然张华轩有意让他们一展拳脚,这些原本怨气满腹的儒生却是立刻振奋起来。
本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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