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好像结婚的是他们。”张华轩挥着马鞭,看着道路两边一成不变地青绿色的小麦地和枯萎着树枝的白扬树,颇觉无聊。
刚出淮安那会子他还能享受这难得地闲暇时光,一心只看着道路两边的风景,然后有不少淮安本地的居民闻风而至,在大道两边高呼张大人万福,如此种种,让张华轩颇有点志得意满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等穿州过府,到了高邮境内进了扬州地界后,风景人物就明显有点儿不同,虽说两边的麦子地都差不了多少,不过那种感觉和味道就硬是不同。
扬州毕竟紧靠着江北大营,财政还是上缴给江苏藩库,虽然张华轩在厘金上能够做主,给扬州百姓减免了不少,不过无论是在财政改革或是土改,或是兴盛工商等事上,扬州都沾不了淮安多少光,毕竟淮安的工业化也开始不久,辐射也只是向着本地的州县进行,扬州想要沾光还早了一些。醉lu书院而土改也是这般,淮安也是刚进行,虽然扬州知府杨廷宝很听话,在很多政务上都听从张华轩的安排,不过想让他冒天下之大不讳在扬州这样的战略要地的大型城市搞这些激进的改革,再加上扬州的士绅势力庞大,又紧邻怡良和吉尔杭阿所在的苏常等地,想如同淮安一样搞些动作,其实还是太难了。
如此一来,看在张华轩眼里的扬州就有点儿不对劲了,他骑在马上马鞭挥扬:“这里的水利设施太差,道路也该修一下,这阵子没有下雨,呛的我一鼻子灰。”
薛福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人是没有去过北京吧?这种天气北京的气候和道路才不下雨呛你一脸灰,下了雨骑马都骑不得,没过脚脖子的灰泥,除了紫禁城外有几幢好房子?暮气沉沉,居然还天子脚下,真不知道有什么好。”
这个话题张华轩还真是颇为赞同:“是啊,我就没觉得京师有什么好,暮气确实是不小,而且我看过多少年也不会有什么改变。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在京师任职,当初捐官时也没有到京引见。”
“我看咱们淮安就很好,一切显的朝气蓬勃。”薛福成显然对淮安已经有了很强的归属感,提到淮安时就满脸的骄傲,与刚刚提到京师时的鄙夷模样绝然不同。
“听说大人接着要建设海州?”
“没错,淮安虽然不错,也是内陆的交通要道,不过它先天不足。玄,以后是一个海洋的时代,咱们以前不懂,所以让英国鬼子一直打进镇江,以后要还是不懂不重视,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打进京师,烧掉圆明园。”
薛福成确实觉得清朝已经是日暮西山,所以今天主动与张华轩挑起这个话题,不过对洋鬼子能打进京师烧掉圆明园却是有点似信非信。
看到他的脸色,张华轩也知道自己这个年轻的幕僚并不相信。其实虽然当时的中国打输了第一次鸦片战争,但当时的人消息太过闭塞,而且经过清朝的闭关锁国,对国外原本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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