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一句害怕就可以脱罪了吗?休想!”
杨建山咕哝:“关我们什么事,人又不是我们杀的……”
陈韶冷声道:“不是你们杀的,但他们是因你们而死!”
两兄弟都不说话了。
陈韶又缓了缓怒气,才继续问道:“茅草屋里的那些鹅卵石是哪里来的?”
杨建树道:“是我爹捡回来掂床和柜子用的。”
陈韶:“八月初二去过茅草屋后,后面有没有再去过?”
杨建树呜呜哭着不说话,陈韶气得一脚踢过去,“说!”
李天流第一次看到她发火,微不可察地挑一挑眉梢后,吊儿郎当地上前踩住杨建树的后背道:“以后打人的活,还是交给我来吧。说吧,小爷我可没有她那么好的脾气,一会儿要是不小心踩断了你的脊梁骨,你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杨建树惶恐道:“去过,去过,十月十九号和一月初三我们都去过。”
李天流脚下用力,“说清楚些,哪年的十月十九和一月初三。”
杨建树连道着大人饶命后,赶紧道:“元和七年的十月十九和元和八年的一月初三。”
元和七年十月十七号,是元河镇六十三岁的农妇江兰遇害的日子。
元和七年十二月三十号,是文海乡三十岁农妇唐月兰遇害的日子。
都是两人被害后,他们才去的茅草屋。
也就是说,他们早就知道那茅草屋里的血是怎么回事,但他们依旧选择了隐瞒!虽然这里面有李保中的不仔细,但陈韶的怒意还是被重新勾起来:“说清楚,去过后都看到什么了!”
李天流踩着他背的力道越来越重,杨建树几乎已经匍匐在地上。不敢再有任何隐瞒,急急交代道:“看到很多血,很多很多的血……”
陈韶逼问:“看到茅草屋有血的事,你都跟谁说过?”
杨建树看两眼杨建山,“就,就跟他说过。”
杨建山先前看她模样年轻,又俊俏白净,心里虽敬畏,但并不怎么害怕。自看到她踢人,又看到李天流踩人后,才真感到害怕起来。不等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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