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蝉衣扬声叫了傅九。
傅九很快就将徐光带了过来。
“不用这些虚礼。”止了他的礼节,陈韶开门见山地问道,“尸格表上为何没有写你对凶手的推断,还有陶阿妹尸体被发现的现场情况?”
徐光平静道:“仵作身份卑贱,除了检验尸体外,不敢僭越。”
陈韶愣了一下后,轻叹着虚握住拳头捶一捶额头,道:“是我唐突了。”
她忘记这里是古代了。
徐光揖着手,连道不敢。
陈韶缓上片刻,看向他,“元和十三年的八起案子你都跟着李大人去过现场,对现场的细节还记得吗?不需要全部记住,哪怕一二也好。”
徐光抬眼看着挂着的一排案宗,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李保中。李保中在任时,虽没有查出凶手,但夜以继日,废寝忘食。这些案宗,都是他亲自一笔一笔写上去的。只可惜……好一会儿,徐光才回神道:“模糊还记得一些。”
陈韶道:“从明日起,你跟我一起出入查案。”
徐光应好。
他去后,陈韶细思片刻,提笔给陈昭写了一封信,主要是询问李保中的去向。洪源郡这样的大案,久查不出凶手,要么官府上下官员全部受罚,要么在任长官不得升迁,直到查出凶手为止。
丁立生没有受罚,证明李保中也没有受罚,但李保中如今又不在任上……其中必有蹊跷。
她不知道奸臣乱党要从何查起,如今既知了这么一个蹊跷,不妨从此入手,许有收获也说不一定。就算没有,也不妨碍。
搁下笔,将信交给蝉衣,让她密封后拿去交给李天流。
蝉衣一一照做回来,恰好看到有衙役领着沈掌柜几个前来,不由先一步进屋道:“沈掌柜他们过来了。”
陈韶:“让他们进来吧。”
看着沈掌柜等人搬进屋来的一摞摞花名册,陈韶失笑:忘了他们都是老商行,来来去去的伙计不计其数了。
随手拿过一本丰隆商行的花名册,翻看几页后,陈韶发现对伙计年纪、身高、原籍、如今住所、是离是去,甚至去了哪里都记载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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