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认知。”
余笙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她怒极反笑,“你是在营造自己是无辜者的身份吗?你以为将我爸爸的形象抹黑就可以粉饰自己的狼子野心吗?”
许勤眼神微闪,她冷笑:“什么叫狼子野心?如今余家的一切本来就有我的一半,甚至于余禾集团能有今天靠的也都是……”
“母亲!”
许勤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许修文的声音,他语气沉沉带着着急打断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缘故,声音沙哑无比。
许勤原本要说的话就这样硬生生停了下来。
余笙心底一沉,从许修文着急的语气中,她几乎可以猜想后部分的话会是她调查父亲死因的关键信息。
好不容易让许勤放下戒备多透露些信息,却没想到许修文即使生病,也仍然警惕。
余笙攥紧的手松了又紧。
许勤听到许修文的声音,转身看向了他,神情不是很高兴:“你好不容易睡着,下来干嘛?”
很明显,她不愿意让许修文见余笙。
不过接触到许修文的目光,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说漏话,开始紧抿唇瓣沉默。
许修文目光始终都没看余笙一眼,听到许勤的话,只是轻轻应声:“在床上躺了几天,想下来走走。”
他说话的声音似乎还是虚弱的。
许勤看了眼他苍白的面色,也有些心疼,说话语气缓和了一些,“身体刚好一些,不要随便活动,回去养着。”只是说出来的话仍然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令余笙诧异的是,许修文竟然没有反驳,十分温顺地点头,转身就往楼上走,应该是要回房间。
这一点都不像许修文。
许修文对她母亲的感情是复杂的,父亲早亡,他对许勤更加依赖,似乎很听她的话。
但余笙所了解的许修文是一个看似好说话,实则固执己见的人,一点都不能用温顺这个词去形容他。
只是此刻的许修文表现得好似一个提线木偶,只听指令,没有自己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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