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会议结束她询问许修文结果,他却说自己只是代理董事长职位。
代理二字加上去几乎是云泥之别,更何况还是一个被限定了代理期限的,说难听点就是临时工。
这前后的落差她根本不能接受,而且也不应该是这个结果才对,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她认定许修文不可能输,除非他自愿放水,而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这点。
一定又是余笙这个贱人使了什么招数让许修文动了恻隐之心!
想到这里,她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怒火,手已经再次抬起就要落到许修文脸上。
但这次许修文没再乖乖让她打。
他动作迅速地拦住了她半空中的手,再开口的声音已经有些冷,“还要打多少次呢?母亲。”
那声母亲让许勤的眼神微晃,她握紧了自己的手。
感觉到她逐渐卸了力,许修文才放开她的手。
他说道:“母亲在集团不是有不少眼线吗?与其问我,不如去问你更为信任的那些人,反正在你眼里我做什么都不如你意。”
说着,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而且我说什么你也不可能会相信,既然如此,你不需要来找我。”
他打开电脑,开始让工作分散注意力。
听着他要跟自己划清界限疏远的话,许勤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出来。
她大骂:“孽子,你现在翅膀硬了是不是?开始要跟我划清界限了?难不成你接下去还想跟我断绝母子关系?”
她冷笑,“我告诉你,不可能!”
许修文并不理会他,她又继续自顾说着。
“许修文,你最好永远都不要忘记自己父亲是怎么死的,他在你眼前跳下楼的那一刻你还记得是什么感受吗?你难道这么轻易就忘记吗?”
“他整个头都摔在地面上,地上都是他的脑浆,那一大摊的血,他睁得那么大死不瞑目的眼睛,他看着你,他想让你帮他报仇,你难道都把这些忘记了?”
“他前一秒慈爱地还摸着你的头,他说……”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