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自然是因为那个密码锁里有录入她的指纹。
这件事情只有她跟许修文知道,一个继妹,一个继兄,谈恋爱不得背着全家人嘛。
自然鲜少人注意的书房就是他们幽会的好去处。
门开的瞬间,余笙转头看向了许勤所在的方向,她还站在那里,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看,表情里的愤怒已然出卖了她。
呵,看她还总装什么对她好对她笑,真的很恶心人。
冷笑一声,余笙踏入书房,转身将房门关上,密码锁自动落锁。
墙壁的开关被打开,白织灯让整间屋子装满了亮堂的光线。
余笙打量了书房内的陈设一会儿,旋即径直走向办公桌。
书桌很大,中间部分摆放的应该是许修文经常使用的物品,有他的笔记本电脑和其他办公用品。
笔记本电脑旁边摆放着一个相框,余笙的视线在那上面停留了好一会儿,但她并没打算去看或去拿。
她走到另一边的书架,在那里开始翻找,但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驻足思忖了几秒,她突然把视线转向摆放在办公桌面的文件。
许修文了解她,但她也同样对他有所了解。
他最喜欢把最近涉及的文件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方便随时用到。
很快她便将桌面的几叠文件反复翻看,试图寻找一些跟工作无关的文件内容。
她听管家说,在她父亲住院的时间里,许修文曾拿着一份文件到病房,当时病房只剩下他们两人,但不到一会儿,许修文便黑着脸出房门。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事情发生在余远道去世的前几天,那不免显得可疑。
余笙觉得如果这份文件真实存在,那就应该还在这间书房,因为许修文不会料到她突然在他的眼皮底下就跑到他书房来。
因为就目前他们两人的关系,她不可能乐意踏进这间曾经装满两人相处点滴的屋子,更不屑乱翻他的东西。
不过从刚才的事情余笙知道,她接下去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应该脱离她的原有想法,只有出其不意才能让许修文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