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管药的事情了。”
高振东哈哈笑道:“哪儿那么容易,每个人的病都是不一样的,而且很多人所说的‘病’,其实只是‘症’,病是内因,‘症’是表现,同样的症,病是不一样的,很难统一的给出方法的,搞不好还容易出事。就好像肚子疼一样,这就是一种症,至于病因,千奇百怪的,阑尾炎、痢疾、食物中毒等等,都有可能。”
高振东也只知道皮毛,这还是前世看短视频看的,能胡诌几句。
不过就这皮毛,已经让娄晓娥双眼放光,大为佩服。
“振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你的问题,倒是和我想的方向一样。
“我也不懂,不过等你上大学了,就比我懂了,到时候我听伱的。不过有些常见的病倒是能像你说的一样,有一些比较简单快捷的方法或者统一的疗法。”
娄晓娥听得似懂非懂,又傻傻的开始咬笔杆了。
高振东也不急,现在还早,说早了没什么意义,反而太过明显了。
他几下子把菜铲到碗里,往桌上一放:“再说一次啊,不许咬了啊!来,吃饭了。”
娄晓娥哦的一声,把笔放下,跳着跑过来吃饭。
第二天星期天,但是两口子并没有回娄家去,谢建业可是早就打了招呼了,今天到他家吃饭。
还特意叮嘱了高振东和王德柱,啥也不用带,带了就翻脸。
见事态如此“严重”,高振东也就从善如流,反正他们几个也不用在乎这些,不带就不带了,真有需要再说吧。
吃饭约的中午,不过王德柱一家却是早早就到了,高振东两口子也跑了过去,把谢建业的两间房挤了个水泄不通。
就这,谢建业还说了,不许跑,就在他家。
三个男人在那里就着一盘花生米,先喝上了,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男人嘛,二两酒一下肚,能把以前的事情翻来覆去说上八百遍。
一般来说,说了八百遍的事情,换个场景还愿意再说一遍的,那就肯定是自己人没错了,否则大约是一遍都不愿意说的。
“高排长,我都知道,虽然不能明说,我有今天可都是因为你。”谢建业抿了一口酒,对着高振东感慨。
他这个事情吧,还真就能拿出来说,也和保密没啥关系。
保卫干部保护厂里的普通职工干部,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虽然这位职工干部也不怎么普通就是了,真要论武力,他才是最高的那个。
高振东摆摆手:“机缘巧合,能通过这种方式帮你解决转干的事情,我也是没想到,不过反正解决了就行。”
王德柱听得有点懵:“怎么?你这个保卫干部是老排长帮你拿下的?”
谢建业半开玩笑:“嗯,是啊,为了我有个位置,高排长连民兵队副队长都不当了,让给我了。”
王德柱深信不疑,因为这的确是高振东能干出来的事情:“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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