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好消化一下这些材料,然后再拿出一份具体的计划来。”
两人也知道这一步是省不了的,也没什么异议,和高振东约好下一步工作的时间之后,留下材料离开了三轧厂。
回到家的高振东,吃完饭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就是在考虑这个问题,这个年头的半导体工艺虽然没有日后的复杂,但是要考虑的事情还是不少的。
娄晓娥看见他忙,也不吱声,她的考试也快要到了,她也忙着呢。
两口子一个写计划,一个做复习,也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琴瑟和鸣,岁月静好。
港岛,某小码头,一批货物被装上了几条小艇,小艇离开岸边,向着远处划去。
暗暗的夜幕下,远方海面上,一个不大的指挥塔在水面上若隐若现,海水在指挥塔下方的一排排流水孔里冲刷着,发出轻轻的“哗哗”声。
岸边,一位同志握了握另外一个年轻人的手:“同志,这一批过后,暂时就不用往那边运了,家里找到了一条比较可靠的公开渠道,暂时不需要你再冒这个风险了,自用或者暂时存着都可以。”
年轻人笑着道:“其实也没什么风险,我正常的生产损耗总是有的嘛。”
这位同志笑道:“那就少损耗一点,提升一下利润率吧。你们的存在,对家里很有意义,在不必要的时候,还是要保护好自己。”
年轻人点点头:“那好,我会做安排。我家里都还好么?”
“很好,你放心吧,你妹妹都快考试了,这你知道的,不过你不知道的是她好像成绩不错,应该能上个好学校。你父母也一身轻松,尤其是伱母亲。”
年轻人仿佛知道自己母亲的德性,呵呵一声轻笑。
“至于还有一个人,就不用我说了,我说的话,犯纪律,哈哈。”
年轻人笑了,那一位不用说都挺好,甚至家里现在挺好,都是因为他带来的:“那个你不用说,我也不敢打听。”
两人呵呵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面的同志又道:“对了,建议你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到大湾的对面,也布置一点人,多几个窝总是好事。”
年轻人想了想,皱了皱眉头:“对面?那边以菠菜闻名,我去那儿没什么意思。”
很明显,与商海搏杀相比,对于年轻人来说,那儿的纸醉金迷明显没有什么吸引力,要知道那个地方的纸醉金迷,甚至远超港岛,港岛这边的人,都是拿那里当作销金窟的。
“可是对面和这里暂时不是一家的,也许有时候在某些情况下能有用,而且,对面那个临时管理的政府,心态非常微妙,也许某种情况下能更好的保护到你。”
年轻人笑道:“懂了,我会注意的,回头我就安排。”
对于年轻人的听劝,这位同志非常满意:“那就好,我走了。”
说完,挥挥手,转身跳上了最后一条小艇,向着远方那个半露在海面上的指挥塔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