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大店会改变一些风味,保证大部分人觉得不难吃,但是多好吃就不一定。反而是很多本地人才知道的苍蝇馆子,风味十足,但是这种馆子,吃不惯那就是真的吃不惯。
比如高振东前世听导师说过,到西南的山林省出差吃过叫“牛瘪”、“羊瘪”的当地特色食物,虽然没有折耳根那么出名,可是比折耳根暗黑多了,那是真吃不惯,但是他的同事虽然不是当地人,却一样吃得津津有味。
见娄晓娥和陈越红相处愉快,高振东也放心,一个院子里能有一家纯纯的自己人,那感觉,不用说了,光是孩子的事情上就能方便不少。
对高振东家来说如此,对谢建业一家来说也如此。
第二天早上,高振东起床打拳,娄晓娥也早早的就起床准备早饭,她的作息时间,也跟着高振东变过来了。
两人正吃着饭呢,就听见后院一阵喧闹。
这谁啊,大清早的就这么活力四射的,不过院子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上的早九晚五的班,而是三班倒的轮班,所以什么时候闹出动静都不奇怪。
两人对视一眼,走走走,看热闹去。
于是两口子一人端着一碗稀饭,娄晓娥还端了一个盘子,里面装了几个包子,就往后院赶去,那架势一看,差不多快成积年的围观群众了。
到了后院一看,傻柱端着碗棒子面儿粥,正一边呼哧呼哧喝着,一边看热闹呢,何雨水没来,估计是现在开始对院子里的事情不感兴趣了,电视剧里她就是这样,不怎么爱和院子里的人打交道。
傻柱看见高振东,连忙打招呼:“嘿,嘿,振东,这儿,这儿站得高,看得清楚。”
高振东和娄晓娥走过去,高振东站上洗衣台,娄晓娥也跟着爬了上去。
高振东顺手拿起一个包子递给傻柱:“尝尝。”
傻柱也不客气,接过来就啃:“嗯,味道不错,还有肉呐。”
高振东放眼往人群中看去,看见秦怀茹正领着棒梗和刘海中吵呢。
转过头问傻柱:“怎么回事儿?”
傻柱笑道:“星期五刘海中不是和孩子较劲,和我吵了一架嘛,估计是今儿秦怀茹知道刘海中呲棒梗的事儿了,一大早就和刘海中杠上了。”
高振东奇怪:“不对啊,我听说刘海中呲棒梗就算不对,那也是棒梗先调皮,刘海中这事儿也没太大毛病,秦怀茹不至于这么不讲道理吧?”
傻柱脸色有点儿不自然:“嘿嘿,这我就不知道了,继续听,继续听。”说完,又喝了一口粥。
高振东伸手把娄晓娥扶稳了,两口子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热闹。
连续听下来,高振东算是弄明白傻柱脸色不自然是为啥了。
“二大爷,我现在还尊你一声二大爷,可你干的事儿,怎么就连一声‘刘师傅’都不配呢?”秦怀茹一和人生气,脸上就有点儿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对于单身汉来说,算得上大杀器,估摸着电视剧里,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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