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用手点了一下高振东,接着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不许说话,拿都拿来了。”
好吧,来都来了。
高振东知道这个时候再说什么拒绝的话那未免太过钢铁,他虽然工作是轧钢的,但人不是钢轧的,明显不会在这个时候头铁,直接换了个问题:“那你家里人看啥?这可太不好意思了。”
娄晓娥有点奇怪,理所当然的说:“我爸他们看他们的啊,这是我房间的,没关系。”
高振东顿时有了前世常说的“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的感受,嘿嘿一笑:“好,当我没问。”
娄晓娥开心了:“你去看看合适不,我去做饭。”
看着轻车熟路往回风炉那边走的娄晓娥,高振东笑了,也没矫情,只是告诉娄晓娥一声橱柜里有馒头,不用弄主食了,娄晓娥清脆的应了一声,高振东就去了南屋。
拆开箱子,检查了一下,打字机状态很好,娄晓娥非常细心的擦干净了上面的浮灰,整台机器瓦光铮亮的,键盘部分的机械活动起来非常顺滑,敲击起来咔擦咔擦声音悦耳,有点儿前世机械键盘的感觉了。
电视机高振东没有多检查,既然是娄晓娥正在用的,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要解决的问题只是计算机显示信号到电视信号的转换而已。
两人在这边琴瑟和鸣,对门闫埠贵家在嘀嘀咕咕。
就在高振东送走搬运工师傅的时候,闫埠贵把眼睛从窗边移开,和三大妈八卦:“看来对门高振东是好事将近了,这姑娘三天两头的来,现在连嫁妆都送来了。”
三大妈没好气的说他:“胡说什么呐,你见过把嫁妆先搬到夫家,然后结婚前再搬回去,结婚那天再搬回来的?瞎折腾么不是。”
闫埠贵想想也是,不过还是在放飞自我:“那这么大一箱子是什么?”
三大妈把没摘完的菜往闫埠贵面前一放:“有那闲工夫,来,帮我摘菜!!”
晚饭后,高振东送娄晓娥回家之后,看看才八点不到,于是回家拿上打字机,一边琢磨着周日去娄晓娥家的事情,一边向中院易中海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