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特色,可这样的特色在羽化看来只得了形没有得神,因为色彩过于富丽,羽族的清雅向来在颜色上很挑剔。
房间里其实没有贵重的桌椅,澜州地界的妓院通常是用木板铺地,锦毯覆之,一应矮几软枕都放在地上,这点倒是让羽化觉得新奇,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感觉甚是自在的。他翻眼去看那矮几后的女人,默默点头,的确是个标致的人儿,看模样倒不似大堂里的残花败柳,倒有大家闺秀般的沉静从容。
“金莲,我带了朋友来,呵呵,是他帮我进来的。”西门广大几乎是扑到女人面前的,脸上一副傻乎乎的表情。
女人嗔怪地瞥他,自有风情流转而出,她伸出嫩白手指,捏了银质的酒壶给他倒上一杯,“你身上没有钱,妈妈迟早还是要打发你的,听我的话好不好?好好地找个工作,忘了我吧,我现在这般模样,想要从良也是不能的。”
西门广大到这时突然变成了呆头鹅,话痨形象一扫而空,默默盯了杯中酒,脸上凄然,越发落魄。
女人轻盈起身,缓缓走向羽化,短短丈许距离,她的目光已经将羽化打量个够。她很是奇怪这男子的表现,按理说她不是最美的女人,但风情却是走的和煦路子,为了这气质她足足练了五年,自信任何一个男人见了她都能神魂颠倒,至不济也会强装道貌岸然暗地里却时不时地偷看她,可是这个男子,明显神思在外,根本没兴趣看她。
“小哥是个温柔的人哪,阿莲还真是初次见到这样的男人。”她在羽化身边坐下,淡雅的气息飘进了羽化的鼻子里去。这不是催情的香气,但足以让男人心里想入非非了。
羽化是在想入非非,想的却是第一次在青楼的遭遇,那时的他还是一个少年,那时的默羽还很青涩,那时魅灵相思月天上地下独一无二。“”这三个字,在羽化的心里没来由地重起来,承载的绝非“妓院”这样的含义,在云中城的里,他牵了少女的手,到现在依然记得那一次感受到的冰凉,像是握了一块冰,可那块冰很快融化了,那时他是多么地痛快,痛快地想要高歌一曲。在那里,他见到了绝无仅有的女人,深深折服于女人的睿智、博大,甚至是求之而不得的哀伤。
时间竟然过去了那么久,曾经的女子们一个个消失,生生地从身边消失了,像是一场缠绵的梦,有时候也让他有了错觉,也许所有的女子都是不存在的,然则,痛苦就是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提醒他要振作,可是他始终振作不起来,每每想哭又哭不出以前动辄而落的眼泪。
神思在外的羽化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是一个堪称上品的女人,女人心里怒火升起,脸上却依旧清雅如常,若是以往,她知道自己只要甩甩手就有人把这小子抛出去,但她实在无法看透这个男子是什么路数。
“既然是广大的朋友,不如小酌一杯如何?”她招来丫鬟,“阿翠,别傻站着了,进门都是客呢。”
温言软语,杀伤力是不寻常的,只是羽化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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