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鞋帮子……等等,均是手工操作。
他叫小陆,是临澧培训班第5期,也就是在重庆培训毕业的。
临训班学员入伍三个月进行基本军训,后六个月便是特务技术训练,分成情报、行动、军事、电讯组分课程训练。
他从培训班毕业后被分配到了成都进行一些辅助性的工作,这回连重庆都没回就被余幸民派到了上海。
有了一个好的掩护身份,潜伏工作至少成功了一半。
小陆家是农村的,跟着走村串巷的父亲学了一手修鞋的本领,刚好在这偌大的上海有了一个比较适合的掩护职业。
他小心翼翼地将锥子扎进一只皮鞋的帮子边缘,接下来换成大头针,穿上线绳后开始像缝补衣服一样来回补起来。
这只皮鞋的主人是公司的职员,表面光鲜亮丽,实则狼狈不堪,即便是鞋帮子脱落了也舍不得换掉,勉强缝补粘合上后又可以对付两年。
一脸专心致志的小陆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实际上第一次被派到敌占区的他内心有些彷徨、不安,也有些害怕,也有兴奋。
一直都有同期学员的光辉事迹传入他的耳朵里,眼瞅着他们建功立业,军衔升级,而自己还在原地踏步,在成都这个大后方的他内心还是有些焦灼。
可当差事落到他的脑袋上后却也不像以前想象中的感觉一样,还是有许多未知的恐惧在等待着他。
会不会暴露在敌人视线中?
接头的同僚好不好相处?
能不能圆满完成潜伏任务?
接发电报会不会被敌人的电侦车发现?
他的内心很忐忑,“剔骨刀”,他只知道这个代号,其他的余幸民什么都没有对他说,而他的任务也很简单,只是将“剔骨刀”获取的情报编译后发给总部,还有在固定的时间里接收电报,传达总部的命令给“剔骨刀”。
“剔骨刀”是男是女,是胖是瘦?
今天就是接头的最后一天了,为什么他还不出现?
“修鞋的,能擦鞋吗?”一个声音钻进小陆的耳朵里,同时他感觉到了阳光被一个厚重的身影挡住了大部分。
“擦,先生请坐。”小陆起身拿起腰间的抹布,掸了掸门口藤椅的灰尘,即便它上面其实也挺干净的。
说话的人坐下了,小陆这才看了看这个刚到的客人。
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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