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凡也持有同样的想法，行礼道别后离开了原地。
而南弦，也在二人离开后收敛了表情，翻手拿出一本大陆的书册。
“屠龙者终成恶龙？”
大陆更替几十万载，南弦听到这句话时几乎忘了那些年的谋划，可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忘记。
后世总有一些自诩清醒的独行者言之凿凿自不量力，自豪于找到了世界的真相，盲目秉持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自信。
“南穹。”
南穹几乎在一瞬间就出现在南弦身边：“主上！您找我？！”
南弦将手中的书递给南穹：“不用留了。”
南穹翻开书仅仅几眼就明白了南弦的意思：“是。”
南穹走后，南弦踏上无尽的海域，海域波涛汹涌，南弦的每一步，却稳如平地，只有一圈圈涟漪扫过无暇的裙摆。
这世界，肮脏自私，她不做正派，但心中亦有情义，只是这情义，只为她一人而存。
至于正义？强者的定义罢了。
而今，世间繁华，过眼云烟。
唯有她，永恒不灭。